温纯苦苦一笑,低敛眉眼。
这映尘,如果好好的,见着冷焰如此,不高兴坏了才怪。
虽,她现在心智迷乱,这样也好。
冷焰护着她,就像护着宝贝。
映尘看不到他狼狈的模样,却是能感觉到他的心吧,不然,不会让他如此的接近。
“我去洗脸,温纯在边上。”他松开她的身子,起了身,不忘吻了吻她的额。
映尘坐在沙发上,绞着手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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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白谨言幽幽转醒,那浓浓的消毒水味,让他不悦的皱起眉头。
四肢无力,手上滴着液,他只觉得浑身一阵难受。
当眸底一寸寸清明,他眉头皱的更深。
又是趴着,该死的,为什么每回都趴着,这姿势难受的要命!
病房的门推开,严寒一愣。
“喂,老白,你可醒来了”
听闻声音,他沉着声道:“扶我起来。”插着氧气管,他声音有些模糊沙哑。
“还是躺着吧,虽然不好受。”严寒开口,他这模样,怎么能起来。
“她怎么样?”放弃挣扎,白谨言开口问,刚醒来气息有些虚。
严寒眉一皱,叹了口气,醒来,不先问问自己的情况,又是她,那个她,比他自
己都重要吗?
严寒摇头,随即道:“浓烟熏瞎了眼睛,现在看不见了”
白谨言身子一僵,便处在惊愕中,说不出话,许久,他颤着声音问道:“尘,尘她看不见了?”
那是承载着多少浓烈的情感,才会让语调如此的沙哑。
严寒脸色僵凝住,动了动唇,考虑要不要将她现在意识混乱这事儿,告知他。
犹豫片刻,严寒叹了口气,沉声道:“你想见她吗?冷焰说了,你醒来要见她,他会带她过来。”
白谨言一阵沉默,许久才开口“不了,别带她来见我。”
不想让她见着他这狼狈模样,看到了,她会更自责,他痛着,她难受,何必呢?
“秋映尘,她,现在就像是一个小孩子。”
白谨言只觉得心像是裂开了血口子。
“严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忍不住低吼。过分的用力,他只觉胸口一阵的疼。她像是一个小孩子,是什么意思?
他不敢往下想象。
“她醒来第三天,温纯问她几岁,她都算不出。”
白谨言微颤的眼帘闭上,无法形容心口那胸臆间蔓延的感觉,只觉的那疼,快要撕裂了他!
他用尽全身力气,想撑起身子,却不慎跌下了床。
他急促的喘息,痛的整个人开始颤抖“我要去看她,我要去看她!”因那强烈的疼意,他额头冒出汗珠。
严寒一惊,扶住他的身子。
:(
“白谨言,你疯了吗?你这半只脚还在阎王殿里踏着呢,你好了,想去看她,我定不拦你,现在,你怎去看她?”严寒低吼,扶住他,遇上秋映尘,白谨言这命都不要了。
医生给白谨言做了检查,确定他无大碍后,便离去。
白谨言躺在床上,轻阖眼帘,沉声问:“我昏迷了几天?”
“这是第八天。”
“她过的好吗?”对她,总有太多的不放心,如今,她的情况比想象中更糟糕,他更是一万个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