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芯脸一红,回:才没有!你说话怎么这么糙啊?
南骐:切。
手机那边的灯芯脸,已经红成猴屁股了,指尖飞打字:我们就亲亲,没干别的。
南骐:信你个鬼。
南骐:得了,换个话题。
南骐:余盏你认识吗?
灯芯怔,好半晌才打字问:怎么?
南骐:没怎么,看到他手机有你联系方式了。
南玉:噢,我跟我老公资助了一个学生,就是他,这么巧,那么多学生都给你碰见了?还是他又被人欺负了?
南骐看到那句‘我跟我老公’简直辣眼睛,嫌弃拧眉,后来又抓住那句‘又被人欺负’,原本只是微锁的眉,忽然能夹苍蝇了。
南骐:什么又被人欺负?你一个月资助他多少钱?
哦,听语气应该没被欺负。
南玉:k,他之前被一个红毛几个黄毛拉进卫生间欺负,我刚好肚子疼,就看见了,然后我老公查了他家庭情况,有点可怜,就帮他出了个头。
k,按小镇物价,应该是够,怎么会每顿吃白米饭,晚上还不休息,要去酒店兼职?
南玉:是不是还有人欺负他?
南玉:小哥,他好可怜的,很多弟弟妹妹,差点就要退学了,他爸前几天脑出血手术,哎。
南玉:你要不要也资助他一点?
南骐:他有手有脚为什么要我资助?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阴阳怪气什么,心里就是不痛快。
南玉:小气骐,反正我老公每个月会给他打钱,应该够他花了。
南骐没再回,自己找侦探查了,加钱度快,晚上资料就到他手机了,这校董可真有意思,他小弟在,样子做的足。
一走,说好的经济补偿,一直‘审批’不下来,这属于个人赔偿,需要什么审批?
无非就是看靠山走了,不想给。
把地址拍下来,其余资料粉碎,今晚余盏休息,翌日一早,南骐给他消息:起来没,一楼食堂等你。
余盏醒了,待会他有课。
不想跟南骐过多接触了,就没回他。
室友那边大清早情绪就不好,摔摔打打,还都在他脚边,余盏一向是能忍则忍的脾气,默默收拾书,准备去早点找个好位置。
就在他快要出门,被室友拦下,对方的冷呵口水溅他鼻梁上,余盏抱着书的手紧了紧,拿起随身小本子写:有事吗?
室友:“那个人是你朋友?”
余盏愣了一会:算是吧。
他也不知道算不算。
室友:“什么叫算是吧?把你手机拿出来。”
余盏:为什么?
室友:“拿出来。”
余盏:我要去教室。
说完抱着书就要走,并不想把手机拿出来。
室友直接将门挡严实,皮笑肉不笑朝少年伸手,“别那么小气,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就是看一眼,不会乱翻,你要是不同意,咱们就这么耗着。”
余盏没时间耗,见对方态度强硬,也只能把手机拿出来,他手机里没东西,更没钱。
室友点开微信。
嫉妒使他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