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昭满心的柔软和欣喜。“好。”
司徒清潇强忍着羞涩开口,“那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莫说一个,千百个都可以。”
司徒清潇咬了咬唇,绯红着脸颊,“以后,离那些女人远一点……”她有些嗔意,“你方才没有答应我,我其实真的很在乎。”
她知道她在介意前几日里,对待万俟公主她的反应。她想要告诉她,其实她是在意的,很在意的。
司徒云昭喉间突然泛上难言的酸涩。司徒清潇是在意她的,也是想要独占她的,是小心翼翼,在乎着她的情绪的。
司徒清潇眼里闪烁着隐约的光芒,期待着她的答案。
她求之不得,“你尽管放心。”
“我的心上只有你,一个人。”她抱着她呢喃。
司徒云昭的爱从来都不需怀疑,只为了她,她可以付出一切,可以放弃任何,七年来,从那个春日宴的夜晚开始,她是那样真切的爱着司徒清潇,热烈又外放。
司徒清潇轻轻笑了笑,放在她脖颈间的手慢慢向上,在她的耳间轻柔地抚,流连。司徒云昭也是个美艳动人的女子,她其实也无比地眷恋着她。
司徒云昭感觉电流在身上流过,流过心尖,流过四肢百骸,触感奇特,她声音慢慢喑哑了起来,“潇儿。”
司徒清潇像是没发现她特别的反应,纤细嫩白的玉手抚着她的耳朵,慢慢地撩火。
她终于尝到了女儿红甘醇的味道,却少了些苦涩,比以往的更加甜腻。
司徒清潇温柔地回应着。
司徒清潇曾侵过寒,哪怕五月的天里,喝了许多的酒,白皙的雪肤骤然触到空气,仍旧冰凉一片。
她瓷白如玉,像是冰肌玉骨的圣女,无有半分瑕疵。
司徒云昭更像是喝了一坛女儿红的那个,带着她从司徒清潇口中裹挟而来的甘甜酒意,身上,手上,心尖都在发烫。
怎么会这么凉?她心疼到发颤,低哑着声音,“潇儿……怎么这么冰?t”明明苏叶对茯苓说过,没有这么严重的。
司徒清潇红着眼眶,怕冰到她,怕她嫌自己身子太凉,触电般缩回了抱着对方的手。
司徒云昭发现了她的意图,心底发软,把她抱得更紧了,让她无处可逃,把自己身上的热意一点一点传递给她。
司徒云昭心疼地问,“是因何侵了寒的?”
司徒清潇不知是委屈上心来,还是不满司徒云昭的分心,抑或是不想回答,她红着眼眶,圈上了司徒云昭的脖颈,主动送上朱唇。
窗外,桃花瓣从树上一片一片落下,被轻柔的风卷起,放下,风裹挟着桃花翻涌,时而温柔,时而急促。
尽管司徒云昭动作格外轻柔,但司徒清潇还是脆弱易碎地一遍遍呼司徒云昭的名字。
司徒云昭的手寻到她的手,十指相扣,极尽温柔地一遍遍安抚着她,“是我……是我。”
“是你的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