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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第1页)

她躲开了,就好似那晚司徒云昭躲开她的吻一样。理智,艰难,又悲哀。

那晚,她可以主动去吻司徒云昭,依靠在皇位和交易的名义下的亲密,她尚且敢放手去做,可是如今,这如海的深情,她真的负担不起。

司徒云昭被躲开了吻,也不恼,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她依旧勾着唇角,迷离魅惑地看着她,轻轻柔柔地念念着,“司徒清潇……”

“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司徒清潇。”

司徒云昭的表白娇软,她对她表露了所有的爱意,直白又热烈。司徒清潇一瞬间鼻酸,她眼眶湿润,如鲠在喉,“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们,不可以在一起。”话说出口,要比想象得更痛,司徒清潇几乎是心如刀割。

司徒云昭方才在宴会上的那句“低贱的无能鼠辈之后”,就像是一道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

她不能,她不配。先平南王的事,是她的父皇一手造成,今日司徒云昭的一句话,又一次提醒着她,她怎么配与司徒云昭在一起。就让她一世留在这自惭形秽,愧疚难当之中,永世自愧,那是她的命,她应该认命。

如果司徒云昭不喜欢她,甚至恨她,她还能像从前一样,维持着仅有的尊严,保持着她的立场,她可以做皇室的长公主,做皇帝的秭秭,做一个于司徒云昭来说的,陌生人,只要做一个与司徒云昭无干的人,那样,就算她恨她,可也能好过一些。可是她已经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了,她怎么配,怎么配做司徒云昭的爱人。

司徒云昭双颊绯红,眼中仍旧水雾蒙蒙,“为什么,是你不能,还是你不想?”

“对不起。”司徒清潇尽力地想要止住自己的眼泪,“我不想。”

可眼泪就是不听话,像断线的珍珠一刻不停地掉落,她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时候。

“那你哭什么。”司徒云昭靠近她,相隔不过分毫,桃花眼中波光流转,垂下睫羽,看着对方垂垂欲落的泪,心疼不已。

司徒云昭想要去轻吻她的眼泪,可是她没有答应,她只怕唐突了她,吓到了她,便抬起白皙的纤手,用拇指去轻轻地擦拭,她的动作就像她的爱一样,直白热烈,又小心翼翼地深情,可是司徒清潇的泪越掉越多,怎么擦都擦不干。

“真的,不想要我么?”面对着面,司徒云昭一边说话,一边呼出的带着酒意的气息都是烫的。

像是直直地烫进她的心里,烫开了一个汩汩流血的洞,流干了血,只剩一个躯壳,疼痛干涸到麻木。

怎么会不想要,她真的好想要,可是她怎么要。她身上流着的是她最恨、最厌恶的人的血,杀父仇人的血,她有什么资格要她,她不配。司徒清潇缓缓抬起手来,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推离了几分她的肩膀,却也只是轻轻的,轻轻的,一双美眸深邃如幽潭,眸色变得冰冷,“对不起,平南王。”

“我真的不喜欢你。”

司徒清潇清醒得可怕。

听到这句话,撞进这样的眼神里,司徒云昭的眼神瞬间冷却下来,清明了几分,一颗柔软热烈的心也像是被兜头浇了一桶冷水,全然冰冷了下来。

“对不起,平南王。”

“感情的事,不能强求。”

这一句一句决绝的话,一刀一刀地割着她,每一句都是一刀,就像是在凌迟她。

她已经痛得完全清醒了。她抬起头来,苦笑,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眼泪却还是流了下来,划过脸颊,洇在她的王服上,果然,她的感情说出口,都是可笑,方才的心动,迷恋,只是她的独角戏,是一种难堪。

她想,司徒云昭啊,你到底还要可笑到什么程度?

司徒清潇又何尝好过,她看着这样的司徒云昭,那一滴滴泪,就像落在她的心上,打得她生疼,几乎无法呼吸。

过了不知多久,司徒云昭沉静地出言,“对不起,今夜,搅扰公主了。公主请回吧,本王差人送公主回宫。”

她真的没有余力再支撑下去了,她转过身去,摇摇晃晃地走向内室。

司徒清潇看着她的背影,强忍着鼻酸,就这样吧,你应当去找一个,快乐,可爱的女子,而非我这样,自私、对你冷漠的流着司徒家血脉的女子。就算是我们,这一生情深缘浅。她答,“好。”

司徒云昭靠着内室的门,片刻之后,外室的门“咔哒”一声合上了。

她走了。

司徒云昭脱力,滑到了地上,她坐在地上,低着头,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失魂落魄。

相处

城郊一处小院儿里,虽然院落很小,其中也只有两间小木屋,但收拾的干干净净,齐齐整整,午间过后,太阳高高挂起,阳光洒满了院落,院中养了一只小黑狗,圈起的篱笆中还养着几只鸡,苏叶端着盘子中的米,正在给篱笆里的鸡喂食。

院门外一个高瘦的身影探头探脑,苏叶瞧了个正着,“喂!”

那人的头从围栏上探出来,“嗨。”是苏叶熟悉的,来自半夏阳光明媚的笑容。

苏叶低头羞赧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盘子,走到门前,打开木门,让外面的人进来。

半夏提起手中的盒子,“看,这是什么。”

熟悉的盒子和贴纸,苏叶眨了眨眼睛,“醉仙楼的云片糕?”

她不由得想起了上次,在街上遇到半夏的那回,她手中提着云片糕,只是随口一句,半夏却记得了。

“想吃么?”

苏叶愣愣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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