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骗我。”
闻启涵戴着手铐的双手攥成坚硬的石头,“这份检验报告……是假的吧?是你拿来套我的话,骗我的道具!”
此刻,在外的梁枫眉宇一拢:
“他上钩了,他就是在变向承认,自己杀人与新药实验有关。”
傅砚骁俊容冷峻,点了点头,“闻启涵就是一名清道夫,目的,就是为了给研发新药的幕后黑手,扫清障碍,好使得所谓实验,能够在暗中顺利进行。”
“唉,堂堂厅长,功勋赫赫,却与狼共舞,与虎谋皮!”
傅砚骁凝视着梁歌儿的脸庞,淡启薄唇:
“这并非是他本意,他也是救妻心切。”
梁枫愤懑地叹息,“可悲,但更可恶,可恨!”
“我没有那个必要。而且您深陷阴谋旋涡之中,为背后的人处理了那么多麻烦,其实您心里,也不可能不留疑影。
毕竟那些服用过新药的人,下场都太惨了不是吗?”梁歌儿趁热打铁,乘胜追击。
这番话,可谓是正中闻启涵下怀,他身躯颓然往后一靠,眼眶攀起猩红的血丝。
其实,他早已有了怀疑。
只是他不敢问谢晋寰,亦是因为他心中总是存着一丝希望。
治好妻子的希望。
……
谢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谢晋寰服用过药后,继续批复文件。
若抛开人性不谈,在工作上他倒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盛京工作狂里傅砚骁是第一,他也能挣个第二。
这时,桌上的手机震动。
谢晋寰金丝眼镜后的眸子一斜,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他霎时脸色一白。
“慕小姐。”他嗓音压得极低。
“谢董,你的心腹如今落在了警方手里,心腹成了心腹大患。”
慕雪柔带着一丝嘲弄的声音,漂洋过海传来,“先生现在,很担心你的处境呢。”
“请先生放心,这边的麻烦,我一定会处理妥当。”谢晋寰将签字笔死死攥在手里,骨节泛白。
“你倒是踌躇满志,但先生的耐心不多了。”
慕雪柔慢悠悠地笑着,“M国这边的气候条件,实在不如国内,不如盛京。对先生疗养身体无益。
且近两年,先生思乡之情更甚,急于回盛京。”
说着,她又语调一沉,“可你瞧瞧,你搞出来的一堆乱七八糟的麻烦,让先生怎么能安安稳稳地回来呢?
你也太让我们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