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歌儿眼眸骤然亮起来,比璀璨金海还要耀眼夺目,立刻搂紧了男人的笔挺的劲腰。
“你为什么这么说?”
傅砚骁反手勾上她纤细的后腰,沙滩上两人的影子合二为一,“我乱猜的。”
“切……”梁歌儿唇角下敛,肉眼可见的失望了。
傅砚骁最怕她这样了,于是心急了起来,绞尽脑汁地道,“我记得,离北海最近的国家,是森国。森国海域也与北海相连吧,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国家了。
所以我想……你母亲会不会是在森国遭遇了什么事,迫不得已通过这片海域偷渡到这边来?毕竟海门有全国第二大的港口。”
梁歌儿心焦地问:“为什么一定是森国?T国也沿北海呢。”
“T国还是距离有点远了,而且二太不是说了吗,你母亲被梁千海发现时遍体鳞伤,四周没有其他船只,她可能游了很久。而且T国人是东南亚面孔,森国与我们外貌特征相同,都是华人相貌。所以我分析……也许你母亲真有可能是森国人。”
傅砚骁越说,越觉得有点靠谱了。
梁歌儿越听,也越觉得靠谱,开心得踮起脚尖,吧唧一声吻在男人菲薄的唇上。
水声响得,令她瞬然羞涩地红了脸。
但傅砚骁眼底的欲也被她勾了起来,猛地夺去她湿热的红唇,强势攻开她的齿关,轻舔慢咬,不知餍足地在她香甜的口中逡巡。
梁歌儿听着海浪澎湃的声音,一如她此刻悸动的内心。
她享受着漫长的热吻,神思漂浮如海面上晶莹的泡沫……
男人星眸染红,对着她雪白的脖颈猛吸,一颗颗灼上属于他的印记。
“唔……臭男人……狗男人!你该不会想在这儿……”梁歌儿无力地推他,身子却渐软。
“你想吗?”
傅砚骁喘息加粗,开始逗她,“不怕有人过来?”
“当然怕呀!”
梁歌儿秀拳捶着他硬邦邦的胸肌,“要被人撞见……我们都别做人了,立刻能上社会版头条!到时候不但伤风败俗丢人现眼……还要罚去做社会服务!
我捡垃圾,你扫公厕嘛?!”
“我也可以边捡垃圾,边扫公厕。”傅砚骁捉住她的小手摁在心口上。
梁歌儿气得翻白眼,狗男人的脑回路真逆天,这是干什么工种的问题吗!
“放心,歌儿,虽然我的身体一碰了你,就浑身充满兽欲,但我不会不顾时间地点,不顾你的感受,就兽性大发。”
傅砚骁墨眸沉沉,脱下身上的西装裹紧了小女人,臂膀的肌肉绽开得快把衬衫撑裂了。
“再说想要也不会在这里,会感冒的。我怎么舍得你生病……”
梁歌儿额头抵在他胸膛上,钻入他怀中,嗓音又闷又软,“砚骁,我觉得你分析的有道理。不如回去我联系一下六姐,她和姐夫在森国,对那里很熟悉。我可以委托他们帮我查一查母亲的身世。”
“也好,但要向伯父保密。他还病着。”傅砚骁眼底流露出关心,是真的把梁董当成自己亲人那样的关心。
梁歌儿点了点头,垂落羽睫,“我不会问老万的,他既然不想说,我不会勉强。母亲的过去,我会亲自去找寻了解。
我只是不明白,母亲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世,会让老万这样讳莫如深。小时候他不说也就算了,可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我是母亲唯一的女儿,我有权利知道关于母亲的一切。
就算母亲身份再不堪又怎样,就算她是国际通缉犯又如何?她在我心里……永远是我最爱的母亲。”
傅砚骁安静听着,心脏感同身受地隐隐作痛。
小时候他和母亲住在肮脏破败的贫民窟,他自打记事以来耳边充斥的就是那些人对母亲的诋毁谩骂,指指点点。说她是舞女、娼妓,说年幼的傅砚骁是野种,说母亲得的是从野男人身上带来的脏病……
他不相信母亲是他们口中那种女人。
就算是,这也无法抹去他对母亲深切入骨的爱。
*
霍昭昭回到盛京后,立刻被霍夫人和霍鹏程送入最好的医院,入住VIP病房。
“妈咪……二叔,谢谢你们接我回来。”霍昭昭虚弱地靠在母亲怀里,脸色煞白如纸。
“我的乖女儿……你受委屈了……”
霍夫人心疼得泪流不止,“都是妈妈不对……妈妈再也不会放你一个人在外面了,以后就算如熙拿刀架在我脖子上,妈妈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谁也不能把我的宝贝女儿夺走!”
“呜呜……妈咪!我好想您啊……”霍昭昭哭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