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
谢晋礼羞愤暗骂,偏偏他又碍于颜面,没法跟江簌簌叫板,那不成骂街了吗!
谢政龙血压也蹭蹭上蹿!
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场晚宴下来,他儿子就进局子了,还成了嫌疑犯!欺人太甚!
楚柔心里惴惴不安,额头细汗密布。
强暴……谢晋琛强暴了谁?难道是……?!
她想起女儿回来到现在都独自闷在房间里,说身体不舒服怎么敲门都不肯出来。作为母亲她最敏感的神经绷紧,暗暗心慌,呼吸都不畅了。
“谢董,谢总,你们担心儿子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
柳敏之将满脸怒容的江簌簌拉回到自己身后,眼神无波,“但就算谢二少是阿樾送进警局的,那也一定是他做错了事。
你们与其在这儿向我们讨说法,还不如给谢二少请个好点的律师吧。”
“哎,敏姨您这话说的不错!”
梁栩扬眉,冷谑地附和,“林家大少爷林淮我看你们可以请一请,那位脏心烂肺,唯利是图,最适合受理谢二少这样的案子了。
不过呢,林大状现在正忙着给傅夫人擦屁股呢,你们去请,不知道人家有没有档期啊。”
谢家父子肺子都要气炸了!
梁家人一个个牙尖嘴利,团结起来跟铜墙铁壁似的,他们嘴上根本讨不到任何便宜!
谢晋寰冷白的面靥覆上一层阴寒薄霜。
如果事态恶化,恐怕会打乱他原本的计划。
但这节骨眼,他不能站出来帮任何一方说话,只能当隐形人,否则对他不利。
“总之,阿琛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这里面一定有鬼!有诈!”
谢政龙含恨瞪着梁樾,话却是对梁万霆说的,“梁董,今晚梁总必须亲自出面,把阿琛从警局里接出来并撤诉!
否则……我们谢氏一定和你们梁家……杠到底!”
梁万霆眉宇一沉,目光焦灼地看向梁樾:“阿樾,谢二少到底怎么了?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让我大哥把那畜生接出来?还要我们撤诉?嗤,你们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绝不可能!”
众人循声抬头。
只见一双矜傲高贵,人中翘楚般的身影从旋转楼梯上款款走下,威仪又气场十足!
梁歌儿走在前,白尘燃尾随在她身后,如同默默守护女王的骑士。
男人眉目沉静如星,却暗蕴凌厉锋凛,眸光所掠之处,自带一种使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
唯有,在他垂睫凝视着小妹的时候,才会流露出被春雨滋润过的温柔。
谢晋寰知道这男人是梁歌儿的三哥,拥有过硬的军方背景,手握重权,一呼百应。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嫉妒得要命!
歌儿的身边,可以是任何一个男人。
却唯独,不是他!
要怎么做,他才能争取到那个位置?难道,非要让他大开杀戒,把这些碍眼的男人统统赶尽杀绝吗?!
“歌儿?!你怎么出来了!”梁万霆大惊,转而看向白尘燃。
老三宠极了她,肯定是他放出来的!
“谢董,谢总,您二位去见谢晋琛的时候,光知道他是被我大哥逮进去的,别的他没跟您们说吗?”
梁歌儿迈下最后一阶楼梯,纤睫轻抬,笑容惊人的漂亮,却森冷得令人发憷,“我不止把他抓了,我还踩碎了他的尾椎,断了他的手指,踢爆了他的门牙。
我本来还想把他阉了,呵,不过想来也没那个必要了。反正就算我不那么做,他这辈子也举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