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所以意思就是,你是那种掐头可食用的男人,就是说你长得丑!”
“哦……歌儿,你好聪明。”傅砚骁恍然点头,觉得跟着小女人,每天都能学到新东西。
她的小脑瓜里总有层出不穷的小主意,新想法。他有时候真想敲开她的小脑壳看看她大脑里是什么惊为天人的构造。
这时,那俩人又哔哔了。
“呜呜呜……可惜了这么个大帅哥,竟然有女朋友了,老天真是暴殄天物!”
靠!你不会用成语可以不用!
梁歌儿听得拳头都硬了!
她跟傅砚骁在一起,怎么就暴殄他了?明明是她这颗好白菜被猪糟蹋了!
“你怎么就断定他们是一对儿?你看他们从头到尾保持社交距离,一点儿亲密接触都没有,不来电!
我看呐,他们俩多半是兄妹吧,乍眼一看不是挺像的嘛!”
那叫夫妻相,你们懂个P!
傅砚骁听了这话,眉心拧结,星眸微眯,暗涌薄怒。
“好啦快走吧,吴妈还等咱们的菜做饭呢。”
梁歌儿催促了他一声,正想往前走。
突然,她感到皓腕一紧。
旋即娇躯被强而霸道的力量吸附住,下一秒整个人便撞进傅砚骁海浪般起伏的胸怀里。
梁歌儿还没等反应过来,男人炽热的大手便顺势而下,紧扣她的腰眼,掌心不安分地摩挲。
小女人扬起愕然的脸庞,美靥闪烁间,傅砚骁薄而滚烫的唇,已经旁若无人地吻了上去,深覆在她微颤的唇间。
“WOW!”围观群众传来惊呼。
赏心悦目有木有!
虽然他们都戴着口罩,但这个吻谁看了不叹一声浪漫!羡慕!般配!
隔着薄薄的布料,梁歌儿仍然能清晰感觉到男人薄唇美好的形状,火热的温度,浓烈的情意……
落在他肩上的小拳头不禁松开,渐渐成怕攀附,紧张到僵硬的腰肢也慢慢软下来,乖巧地化在他掌心里。
围观群众走开了,毕竟看着俩小情侣腻歪,他们也有些难为情。
两人的唇缓缓离开彼此,傅砚骁凝视着梁歌儿的目光却仍然浓稠得能拉丝。
“你……你太放肆了。”
梁歌儿本就戴着口罩,又吻了那么久,这会儿用力喘气呼吸,眼神带着嗔怨,“谁让你亲我的……”
“想亲就亲了,我没考虑那么多。”傅砚骁满意地挽唇,伸手帮她理好有些乱了的鬓边秀发。
“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如果发现了,一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
他不是圣人,自然也有占有欲,更何况是他爱得深入骨髓的女人,别人那么说,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不来宣誓主权?
梁歌儿冰雪聪明,怎么不懂他的小心思。
于是她玩心骤起,嘟着唇故意拿话刺激她,“你突然这样,要是旁人误会我们是一对,可怎么办?”
傅砚骁眸色深深,直勾勾盯着她半响,然后将薄唇凑到她耳畔低语,不老实的唇瓣还有意无意蹭了下她的耳廓,“我不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才吻你。
我是为了告诉他们,我,是你的。”
梁歌儿心跳怦怦然,被口罩遮住的面靥染上红晕。
所以她只用拳头挠痒痒似地捶了他胸口一下,也就算了。
这时,梁歌儿的手机响起。
只隔了几秒,傅砚骁的手机很默契地也响了。
两人各自背后身接起电话。
“喂?七哥?”
“歌儿,丰柠的尸检已经完成,一切准备就绪,明天出殡。”梁枫嗓音低沉地道。
梁歌儿深深呼吸,点头,“知道了。”
“另外,大哥和二哥已经好言相劝,将她的外婆安置在了咱们海门的疗养院,那边是老人家自己选的。毕竟盛京是丰柠去世的地方,老人家不想留在那也理解。
而且咱们海门靠海,气候条件比盛京好,在咱们自己家地盘上,随时照顾老人家也方便。”
“嗯,我也觉得安置在海门最好。辛苦你们了。”
梁歌儿眼神布满伤痛,“明天一早,我会出席小柠的葬礼。但我希望葬礼还是要低调地办,切莫惊动媒体,吓坏老人家。”
“知道,这个案子我们警方已经全面封锁,大哥也出于各方面考虑,利用KS的威慑力把消息压了下去。歌儿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有哥哥们在,不会为你费一点心的。”
而傅砚骁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