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狗男人半点眼力价都没,缠着她说堆有的没的,还抱着她不撒手,不撒手也就算了,还使那么大力!他怎么不抱死她啊!
傅砚骁后知后觉,怔忪着松开了她。
他这才感到臂弯一片湿热,垂目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他灰色的西装袖子上浸染了一块血红,是梁歌儿的血!
其实她的伤口早就流血了,只是她穿着黑色西装,根本看不出来而已。
“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男人又急又心疼,向来沉磁的嗓音都拔高了。
“你、你冲我喊什么啊!”梁歌儿秀眉一颦,咬住唇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心痒痒。
傅砚骁猛地一怔,这才发现自己语气重了。
喊?他哪儿敢。
在小女人面前,他是狗+奴才。
“好了,小伤而已,你也别担心……啊!”
梁歌儿视线一晃,竟被傅砚骁拦腰抱起,她慌得下意识就摁住了他的胸口。
“我送你回房间,家里有医药箱吧?我帮你重新包扎。”傅砚骁星眸灼灼地睨着她,抬起长腿就上楼。
“不用你!我是专业外科医生,我自己会包扎!”
梁歌儿莹白小手攥成秀拳,羞愤地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把,还不敢使太大的劲儿,跟挠痒痒似的,“再说了,本小姐我伤的是胳膊,不是腿!你抱我顶个屁用,我自己能走!”
“我知道,可我想抱你。”傅砚骁眸色一深,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梁歌儿小拳头抵在他坚实的胸肌上,呼吸错乱,忘记了反抗。
一张肤白如玉的美靥,不禁涌上两片迷人的红潮。
……
傅砚骁将梁歌儿抱进她的卧室。
令他讶然的是,这小女人的卧室竟然出乎意料的简约,虽然可以看出装潢得很高级,床品什么都是顶级的,但作为海门首富的千金,她的房间竟然比傅初露的,还要简洁。
他记得,以前在傅家,她很热爱生活的,花花草草不少种,杯杯碟碟也经常买。
还有他们俩婚房的大床,他虽然不睡,但床单被罩每周都会变花样,床头的摆设,茶几的鲜花也常见常新,足可见她对那场婚姻有多用心,多重视。
“你还这么年轻,房间怎么这么素净。”
傅砚骁将梁歌儿温柔地放在床上,“你要不介意,爷爷那里收藏了不少名画古董,你不是很喜欢吗,我去爷爷那儿要,改明,我让吴妈过来帮你布置一下。”
“不用,我不喜欢把房间搞得那么花哨,够用、舒服,就行了。”梁歌儿容色淡淡,并不领他的情。
“对不起。”
“傅砚骁,你是鹦鹉啊,还是复读机啊。除了这仨字你不会说点儿别的了?”
“抱歉……”
梁歌儿无奈扶额,“行了,其实你长嘴不一定非要用来说话。”
傅砚骁薄唇微颤,心里苦得很。
他按照梁歌儿的指示找到了医药箱,帮她脱掉外套,看到她被汗水浸透的衬衫时,他心疼得一塌糊涂。
“以后,不要再忍了。”傅砚骁声线又颤又哑,满心痛楚。
“嗯,不忍了。就是因为太能忍了,才让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生逮着机会,一次次伤害无辜的人。”
梁歌儿美眸燃起烈烈怒火,全身心沉浸在莫大的愤怒,和自我谴责中。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上仅剩的衬衫,衣襟前的纽扣已经被男人一颗一颗无声无息地解开了!
当梁歌儿反应过来时,傅砚骁已经解到了最后一颗。
她粉嫩的蕾丝胸罩几乎完全不设防地袒露在他眼底,趁得她细腻柔滑的肌肤更加欺霜赛雪,仿佛触手生温。
傅砚骁似火般的眸直勾勾盯着她内衣中央小巧的白色蝴蝶结,突兀性感的喉结难捱地一滚,俊脸烫得像在发烧。
他毋庸置疑是个正人君子。
却老是对这小女人,忍不住动歪心思……
“啊!”
一声尖叫响彻房间。
梁歌儿顶着张樱桃般通红的脸蛋,条件反射地扬手抽了傅砚骁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