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能够成为傅总的女人,那她和父亲在大伯面前也能抬起头来了,再不用仰人鼻息!
傅砚骁一杯接着一杯喝闷酒,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好。
梁晚柠坐在他身边,边陪他喝,边留意他的反应。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就在刚才,梁千海命侍者过来送酒的时候,一切阴谋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发生了。
喝吧,多喝一些。
喝多了,你就忘掉梁歌儿了,你的眼里,就只能看到我了……
*
梁歌儿和柳随风从后花园出来后,并没急着回去。
但她不是舍不得傅砚骁,而是她好不容易来一趟,总要去看看“老朋友”秦姝近况究竟如何。
不过她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见到秦姝,搞得柳随风在旁都有点儿不耐烦了。
“嘿,你到底在找什么?”
“找人。”
“找谁?”
“跟你没关系。”梁歌儿一心寻觅宿敌,懒得多跟他废话。
“嗤,什么嘛,神秘兮兮的。”
柳随风撇了撇嘴,“对了,傅砚骁既然不肯让我给他医治,那是不是说明我马上就可以回去了?”
“不行。”梁歌儿断然回答。
“凭什么!我那边还有事儿呢,我特么哪儿有空跟你们在这儿耗着!”
“我明天去见爷爷,让爷爷好好劝傅砚骁。傅砚骁就算不听我的,也一定会听爷爷的。”梁歌儿是铁了心要管这件事了,她决心一旦下了,那谁都拉不回来,也劝不了。
“嗤,纯纯的倒贴,不可理喻!”
就在柳随风愤懑地想吐槽的时候,梁歌儿突然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只见不远处,从休息室里走出两个人,是秦姝的贴身助理和佣人。
梁歌儿忙拉着柳随风躲在柱子后面,向她们窥探。
“夫人最近怎么回事?整个人都怪怪的。”女佣低声犯嘀咕。
“是啊,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突然觉得冷,让我给她拿衣服,好不容易拿来穿上,又说热了,说我拿的衣服太厚了,给我一顿臭骂。”助理一脸怨气。
“不止呢,夫人现在也不知身体怎么了,忽冷忽热的,她胃口也大了不少!”
女佣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说,“有一回,我大半夜在厨房,竟然看到夫人在大口大口地吃冰箱里的蛋糕!”
“怎么可能!夫人为了保持身材可是从来都不吃甜食的啊!”
“谁知道呢,疯狂地往嘴里塞,真是吓死我了……”
梁歌儿与柳随风都听得很清楚,两人不约而同地皱了下眉。
“还有……”
女佣又靠近了助理一些,声音压得更低,“夫人她……是不是有外遇了?”
助理大惊失色,用力杵了她一下,“你要想好活,趁早把这话给我烂肚子里!咱们俩一处长大的,我听见就算了,这话你绝不可以说给第三个人!听见没!”
“好好好……不过,夫人是不是外遇了?”女佣还不死心地问。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夫人最近经常去做医美,跟那个年轻的男医生……走得比较近。不过这也不能断定夫人就是有外遇了。”
两人迅速从门口消失了。
听见全程对话的梁歌儿,眉目幽沉,陷入深思。
“嘶……听上去怪怪的。”柳随风抹着下巴,纳闷儿地道。
“你也觉得怪怪的了?”
“暴饮暴食,忽冷忽热,情绪不稳定……这些特征听起来,很像戒毒过程中的人会出现的反常特征。”
梁歌儿冷冷勾了下唇,走到一旁背过柳随风,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很快有人接起,传来的是一个青年男音,对她态度十分恭谨有礼。
“梁小姐,您终于联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