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妻的时候,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很漂亮了。”男人语调尤为真诚。
“呵呵。傅砚骁,你听听你这话,你自己信吗?”
梁歌儿扯了扯绯唇,很不屑,“你要真觉得我漂亮,你会三年不看我一眼吗。”
“……”傅砚骁不敢说话了,多说,多错。
慢慢去感化她吧,反正现在他知道,她的心不是石头,是山竹。
一切会好起来的,破镜一定会重圆。
“我困了,你也快点睡吧。”
梁歌儿柔软的身段,像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刚想往沙发上一躺。
敲门声响起,韩羡恭谨地问:“傅总,您和少夫人休息了吗?”
梁歌儿蹙眉,刚要开口,傅砚骁抢先一步,“没有,进来吧。”
门开,叮叮咣咣——
韩羡和两名保镖,满头大汗地把一张超级大的床搬了进来!
大到,左斜右斜都没挤进门,费了老鼻子劲儿才入门。
“傅总,您为少夫人准备的床,我给您买回来了!”韩羡呼哧带喘,猛擦汗。
“辛苦,放好吧。”傅砚骁点了点头。
梁歌儿从小金尊玉贵养着,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男人给她买的床跟她家里那张一样,价值二百万!
“傅砚骁,你搞什么?”
“你不能睡沙发,你也不想睡我的床,我只能给你再买一张。”傅砚骁语调温温淡淡的。
她睡不踏实,他会不好受。
梁歌儿为他的自作主张生气,起身走到大床边,攥起秀拳狠捶了下床。
喔,真软。
……
窗外,冬日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吹着。
房间里静悄悄的,倒是温暖又安逸。
两人的床挨着床,虽然中间隔空了一条沟壑,但傅砚骁已经觉得,这就是同床共枕了。
而且,韩羡还特别开窍的,把两个人的床尽可能靠得近一些。
等梁歌儿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三人飞速撤离,她自己又搬不动,留下傅砚骁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前夫哥也帮不了她。
梁歌儿仰面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喘息均匀。
傅砚骁也仰面躺着,闻着她发丝间散发而来的阵阵幽幽清香,心脏悸动着,眼前单调乏味的天花板仿佛有浪漫而灿烂的漫天星辰。
他的掌心又湿又热,手指轻轻颤着,一点点向梁歌儿的方向移动……
“老实呆着。”女人清冽的声音忽然在夜色中响起。
傅砚骁手指一僵,“……”
“否则今晚将会是你最后一次拥有右手。”
男人额角泌出细汗,无奈地苦笑,“…………”
傅砚骁就这么挺尸一样,也不知道躺了多久。
终于,梁歌儿呼吸匀称,吐气如兰,睡着了。
男人喉结难捱地一滚,深深呼吸,下了极大的决心,慢慢地,却无比坚定地握住了她温热的小手。
牢牢地攥着,与她十指紧扣。
“歌儿,我爱你。晚安。”
傅砚骁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伴随着浅浅的鼾声,梁歌儿悄然掀起长睫,攥了攥手指,心跳得那样剧烈。
“狗男人,晚安。”
*
梁歌儿照顾了傅砚骁两天后,抽身回了海门的家。
一方面,她数天未归,很担心楚柔,她要回去看看她的近况;另一方面,她要去问问柳敏之,有没有什么可以根除或者有效控制傅砚骁后遗症的办法。
毕竟,她虽然是白神,但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