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傅砚骁,你可不要忘了,你现在的命可是我捏着呢。”
梁歌儿脸颊一阵滚热,咬着皓齿冷笑,“奉劝你嘴巴不要犯贱,否则我有本事把你脑袋缝上,就有本事再把你脑袋剥开。”
傅砚骁眯了眯星眸,不逗她了,“歌儿,我知道你要说的正经事是什么。
那个企图袭击楚柔女士的男人,你要调查他,挖出他的底细,找出他真正做这件事的原因,是吗?”
梁歌儿美眸流过一丝光亮,点了点头:“嗯。”
“歌儿,这件事,我会为你解决。等我出院……”
“我等不了。你知道这件事,对柔姨产生了多么恶劣的影响吗?给她带来了多大的打击吗?”
梁歌儿寒声打断了他,把纤细的手指掰得咔咔作响,“这几天,我一直忙着给你做手术已经耽误了调查进度。否则我早就把幕后黑手挖出来鞭尸一万次,用他骨灰沏茶了。”
傅砚骁神情没什么波澜,只看着她,浅浅地勾唇,温柔地笑。
因为她女人完全干得出来。
不过没关系,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支持她,给她托底。
“我知道,你想报复,但不急于一时。背后的始作俑者,跑不了的。”
梁歌儿绯红的唇往下压了压,美眸闪动异样的情绪。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她没有说出口,也不可能当着他的面说出口。
那就是,那个行凶歹徒,那个在背后借刀杀人的坏逼,只差一点点,就要了傅砚骁的命。
如果,她不是白神,那傅砚骁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这口恶气,憋在她胸腔里好几天了,折磨得她寝不安枕,食难下噎,再不报仇,大小姐就要气自爆了!
“傅砚骁,虽然你为我和柔姨把这一闷棍挡了下来,但这件事说到底,都是我们梁家的事,你安心养伤,别插手了。”
“是你们梁家的事,可是歌儿,我是你的人。”傅砚骁嗓音微哑,脸皮微厚。
梁歌儿瞪了瞪眼:“……”
“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歇吧,走了。”
梁歌儿真是没耳朵听下去了,这狗男人说话,越说越下道。
“歌儿!别走!”
傅砚骁心急如焚,猛地坐直身子想要下床追过去。
由于起得太急,头晃得剧烈,他顿觉眼前一黑,突如其来的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了上来。
就在傅砚骁整个人要从床上栽下去的刹那,他忽然嗅到一阵玫瑰香气。
一双纤细却不失力量的手臂,稳稳地将他抱住。
“歌儿……”
失而复得的激动令男人红了眼眶,他张开双臂回应她的拥抱,鼻尖埋进她乌黑的发丝,像发了疯一样嗅着独属于她的馨香。
以前,她是他的触手可得。
现在,她是他的遥不可及,悔不当初。
梁歌儿被她抱得好紧,喘不上气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脑袋刚开过的男人,昏迷好几天刚醒的男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这不科学!
“傅砚骁。”
梁歌儿双手卯足了劲儿推他宽阔的肩,然而男人就跟铸在了她身上似的,纹丝不动。
“离我远点……你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