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不可以吗?
轻描淡写六个字,快把傅氏夫妇气得灵魂出窍,口舌生烟了!
秦姝恨叨叨地盯死傅砚骁淡漠至极的俊脸,就跟个厉鬼一样藏在傅光景身后,眼神狠戾阴毒的就像扎在诅咒娃娃上的针!
“傅砚骁!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了?!”傅光景勃然震怒,气得直哆嗦!
“劳您费心,一次次地提醒我,我姓傅,我是您傅光景的儿子。”
傅砚骁凉薄冷感的唇,扯出一抹轻狂又戏谑的笑意,“要不是您提醒,我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逆子!混账!”
傅光景双眼通红,气得头都发晕,直指他的脸,“我再最后问你一次,这周末,你是铁了心要去赴梁家的约了是吗?!”
“砚骁啊,你这孩子,怎么这样糊涂呢?”
秦姝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该出嘴时就出嘴,摆出一副慈母心肠顾全大局的样子,“我过不过这个生日不要紧……可你明知道你父亲和梁万霆不对付,梁歌儿又屡次三番找咱们的麻烦。
你怎么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你作为总裁不出面,不是在给你爸没脸吗?!”
“秦姝女士。”
傅砚骁眸色阴沉,语调冰寒,“如果你过不过这个生日不打紧,那就不要过了吧。你和你的女儿,你的亲戚,吃里扒外,滥用职权,屡次给集团弄出几乎不能收拾的丑闻,将集团推向风口浪尖,影响了集团利益。
在盛京,你已臭名昭著,这时候不低调行事,还要高调过生日。呵,你是当国民是傻子,还是互联网没有记忆?”
“你……你……”秦姝眼眶飚红,握成拳的双手跟帕金发作了似的。
傅光景听了这话,原本偏袒向秦姝的心有了几分动摇。
结果,好死不死,傅砚骁又接了句:“傅董愿意跟你演夫妻情深,你就不要要求家里所有人,都迎合你的虚荣心,吃你这碗牙碜的饭了吧。”
啊啊啊!
秦姝气得脑袋嗡嗡响,都快晕过去了!
“你……你说什么?!你这是在羞辱你亲生父亲吗?!”
傅光景一时没考虑到秦姝,只觉得自己被亲生儿子给讽刺了,胸闷欲炸!
“来人!管家呢?!”
傅光景在人前向来是雅人深致的形象,极少有愤怒到快要吐血时候。
但这次,傅砚骁不但胳膊肘子明晃晃地往外拐,向着梁万霆的那个小妖精,并且还明晃晃地挑战他的权威,暗讽他是个不明是非,助纣为虐的人!
实在是太放肆了!
“傅先生!我在!”管家忙不迭走进来,战战兢兢。
傅砚骁面不改色,冷峻的眉眼甚至透出丝丝不屑。
更是给傅光景心头的怒火,又添了把干柴!
“把家法拿来,快!”
“啊……?!”管家都傻眼了!
要知道,距离二少爷上次被打,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
上次,是年少的二少爷因为母亲的去世,与傅董发生了激烈争执。那时二少爷单薄的身体蓄满了愤怒与痛恨,几乎要冲上去对自己的父亲大打出手。
最后的结果,以傅董拿粗皮鞭将二少爷抽得体无完肤告终。
虽然傅老爷子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但二少爷还是被打得陷入休克,送去抢救。
这一次……难道又要再残酷真实一回了吗?!
“还愣着干什么?滚去拿!”傅光景瞪视着面无表情的傅砚骁大吼。
只觉这逆子,不动声色,却依旧在挑战他家主的权威!
“是!傅先生!”
秦姝眼见这孽种要吃大亏,本来还气得要死要活,心里顿时纾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