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柔姨,我没事的。”梁歌儿跟漂亮后妈近身贴贴。
“那个……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们做点儿点心。”
说完,楚柔双手往头顶比划了个牛角的动作,示意她老万在气头上。
梁歌儿比了个“OK”,冲她wink了一下。
楚柔离开后,齐秘书也知趣地离开了。
“老万,您刚才跟柔姨说的话,我都在外面听见了。”
梁歌儿紧贴着老父亲坐下,像哥们儿一样搂过梁万霆的脖子,头挨着头,“您太瞧不起我了,我嚣张说明我有嚣张的资本,有张狂的实力。
就那些个家养的金丝雀,哪里斗得过我这真凤凰。”
“你确实是我的金凤凰,可那群野鸡三天两头啄你,你就不难受?”
梁万霆无奈地摇头,“你说你招惹她们干嘛啊,闹得鸡飞狗跳的,搞得我一把年纪还得跟着你提心吊胆。”
“野鸡?噗……你是说傅氏家眷吗?”
梁歌儿忍不住笑出来,嗓音娇脆如夜莺,“老万你这嘴比我还毒,我承认我刚才对你讲话有点大声了~”
“臭丫头,老子是怕你吃亏知不知道?老子不想你福如东海!”
梁万霆宠溺地揽住女儿的小细腰,忽地想起了什么,又皱眉问,“你那么整了傅家的人,傅砚骁那混小子身为总裁,没为难你吧?”
梁歌儿心口微颤,摇了摇头,“没有,而且这次的事,他也有推波助澜。”
梁万霆挑眉,“嗯?怎么说?”
“那个站出来指证傅白露的女记者,原本我以为她真的陷入重度昏迷,其实是傅砚骁暗中救助了她,并把她带到了慈善活动现场。”梁歌儿眸光闪了闪。
“呵,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借着你的场子收拾了自己的麻烦。那小子鬼主意不少,难怪这些年总裁位置坐得这么稳啊。”
梁万霆冷笑一声,忍不住揶揄她,“你跟他结婚三年,没被他玩死,还是很幸运的哈。”
“老万,想玩我的人,他还没生出来呢。”梁歌儿呲了呲小白牙,足像只小母狮子。
这时,梁万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梁歌儿帮老父亲拿起来,顺便看了一眼,不禁眼神暗了暗。
“谁啊?”梁万霆问。
“傅光景。”她冷着脸回答。
“哦,你前老公公。”
“爸!”梁歌儿气得芙颊一红,还很少有人能把她气成这样的。
梁万霆清了清嗓子,好整以暇地按下免提,“有何贵干啊,傅董。”
“梁董,昨晚的事,我想跟你谈谈。”
傅光景向来是心高气傲的,这次态度却没摆那么高,语气很和气,“一会儿我去海门一趟,请你吃个便饭,喝个茶也行。”
“最近我和傅董好像没什么生意可谈啊。”
梁万霆语透哂意,摸了摸女儿的发顶,“而且我家歌儿回来了,我得陪女儿,抽不出空来。有什么话请你就在这儿说吧。”
傅光景顿了顿,干笑道,“梁董,关于昨晚慈善拍卖会的事,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那份收据并不是我女儿白露签署的,不是本人签署就是不生效的……”
“傅董,关于我女儿作品被你女儿仿造这件事,我觉得咱们两个在这儿说什么都没用。还是你的律师团队来跟我们梁氏的法务团队谈吧。”梁万霆完全是冷漠的公式化态度。
“梁董!你真的打算因为这点小事,跟我们打官司吗?”傅光景明显急了。
“小事?”
梁万霆神情瞬间冷沉了下来,剑锋般的眉宇一轩,“跟我女儿有关的事,再小也是大事。”
梁歌儿像只乖巧的小猫似地双腿跪坐在父亲身旁,听了这话双眼星光闪烁的。
啊……
她好像有那么一点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嫁这花心大萝卜了,这谁看谁不迷糊啊!
“梁董,看来咱们两家是没什么可聊的了?”傅光景强压着怒意问。
梁万霆眼神凛冽,搓了搓腮骨,“我这个人年纪越大,心眼儿越小。经商方面我可以权衡利弊,但对待我的家人,至亲骨肉,我是绝不会让步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谁弄我女儿,我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