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来啊,我怕你?我的儿子,你甭想抢!
两个人扑打起来。
张鹏老远一看不对劲。立马跑过来。哎,司令,参谋长,你们干什末?
走开!站远点。继白喝一声。张鹏不敢靠近,只好远远看着。
张鹏无奈,这个总司令有的时候就是一个愣头青,像个孩子。和参谋长是欢喜冤家,在黄埔的时候,就敢在蒋校长眼皮底下干架。刚刚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这说变就变,眨眼又顶牛干起来。
十来个警卫闻声朝这边张望。诧异又不敢笑。
看什么看!立正!向后转!张鹏命令。
自己不放心,又走过来,看两个人在草地上你一拳我一腿的干架。然后又扑抱在一起摔倒,顺着山坡咕噜咕噜滚到山洼里。
你下决心了。还有谁知道?
你是第一个。
好,一起干。下面,先你得说服新一军的骨干。黄司令和3个师长还有付师长。
这个容易一些。我和黄贵风雨同舟这么多年。几个师长都是我们提拔出来的。就是25师和12师那边的工作,恐怕麻烦一些。
不过,两手准备,无论新一军还是25师,12师,不可靠的,武力控制。但要格外小心。自从傅作义起义,中统,军统,无处不在。
25师戴师长和我有交情。工作我和芸儿红婉去做。
嗯?继白瞪着他。怎末扯上她们两个?
瞧你这松鼠眼,再怎末瞪也成不了牛魔王。这叫夫人外胶。你懂不懂。戴师长和宋师长的夫人和芸儿红婉关系好着呐。芸儿给她们调理的中药方子,她们用的效果好。每次师长来开会。她们都在我那儿泡几天。
你,这枕边风,歪门邪道,行不行啊?
哎吆吆。枕边风,歪门邪道?跟着鄙夷的斜睨他:新一军上至黄贵,下至士兵,哪个不知道总司令惧内?要说歪门邪道,就你上梁不正下梁歪!告诉你,你那位夫人,芸儿,可名声在外。上次,一个团长打老婆,那女人直接跑你那夫人那告状,你是不是用皮带抽了那个团长屁股?
欧,有这回事。
瞧瞧你,这德行。你那夫人还搞了个什末妇女会。搞得现在,新一军的女人,个个在家气焰嚣张。军官们对你很不满啊。
说说的?没人和我讲啊?
就你,那副瘟神脸,惧内得威名远扬,谁敢呐?
你别跟黄桂学,丑我!芸儿做的没错啊,那团长该打。那女人跟着芸儿红婉她们天天做鞋子,弄膏药,那对军队有贡献的。就因为回家没伺候好他,一点芝麻小事,就动手打女人。那怎么行?
吆,吆,瞧你那软骨头样。
哎。我的军官,谁敢乱打女人,就是不行。要末别在我这混!
啧啧,难怪人前喊你总司令,背后喊你总惧内。
张鹏提着两人衣服急急跑下来,见他们说说笑笑,喘着粗气哭笑不得。我的娘哎,都当总司令,参谋长呐?还这样玩,得汇报夫人才行。二人脸上都磨破点皮,见没有大碍,舒了口气。把衣服递给两个人穿上。
哎,你看,那时候在黄埔,吃的是稀啦啦的粥,穿土不拉几的灰布褂子军装。整天起早摸黑的训练,劲大的狠,不觉得啥。心中像有盆火一样。现在,你看,中将,少将,军装一穿,军衔一挂,光亮亮的,这心里有的时候,啧,空落落的。
你老了。
你不老?
都老了。争来争去,争什么,都争不来年轻的岁月。
是的,年轻时候,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