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怎么去天启阁呢?
付满满突然想到了钟离紫夕,说不定她知道,被关了两年,也不知道她还疯不疯,被关了两年的人,就算再疯也乖了,就是不知道她还活没活着。
等小景回来了,她问一问。
就这时,她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小景焦急唤着她的名字。
付满满忙一把拉上了自己的眼罩,装瞎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喊道:“我在这里。”
赫连景策听到声音,飞快的跑到了书房,看到付满满俏生生的站在书桌前,提起的心,立即放下了,他真怕她再次消失。
付满满透着薄纱,朦朦胧胧的看到了往她走过来的少年,身穿浅黄的薄衫,身姿欣长,苍劲挺拔,皎皎如玉树。
人越走越近,看不到他的脸了,下一秒她就被他抱在了怀里,嗓音低沉微颤的道:“吓死我了,一回来看不到你,还以为你又消失了。”
付满满被抱的很紧,手紧贴着他胸口,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跳的很厉害。
他是多害怕她消失呀!被人这么在乎,她觉得很幸福。
“放心吧,我不会再离开了,永远都不会。”付满满脸在他胸口蹭了蹭。
赫连景策被她蹭的心痒痒的,他轻轻的嗅了嗅付满满的发间清香,“满满,你真香。”他喉结滚动,感觉自己抱了一个小火炉,撩拨着他的心。
夏天的衣服薄,付满满感觉两人这么贴着,真的有点上火。
“我……我刚刚洗过澡了。”付满满低声的说了一句。
她说这个干嘛?有些羞人上火的记忆涌上心头。
赫连景策脸微红,想到满满误入浴室,跟他一块洗澡的事。
不能想这个,他有正事,放开了付满满,走到了书桌前,从怀中拿出了今天从星月城拿回来的结婚登记婚书,上面的章都已经盖好了,他现在只要填好内容,让满满签上字,从此以后他们就是夫妻了。
赫连景策按捺不住的激动,他拉着付满满的手,把人拉了坐在自己的腿上。
一手拿起毛笔,放在她手上,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一起写登记表。
付满满隐隐约约的看到婚书的纸,上面印了龙凤团花,他这是要跟她登记扯证?
“小景,你要写什么?”付满满故作没看到的道。
“写很重要的东西。”赫连景策握住付满满的手,在纸上写上内容,“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
“小景,你欺负我看不见,不会让我写什么保证书吧?”付满满逗他。
“不是保证书。”赫连景策问道。
“不是保证书?难道是婚书?”付满满明知故问。
赫连景策手一顿,他侧首看着付满满问道,“如果是呢?你愿不愿意?”
如果自己说不愿意,他会什么表情?付满满想逗一逗他,摇头道:“不行!”
小景的手一紧,脸上顿时没有了血色,声音好像梗住了,颤抖问道:“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不是的,你太好了,你不再考虑考虑其他的姑娘,我长的一般般,性格又不温柔,力气又很大,以后说不定还会纳小妾。”付满满自己都要把自己给说笑了。
小景听到最后,脸直接黑了,低头直接咬住付满满的耳尖。
“啊!你咬我干嘛?”付满满惊呼,心还漏跳了一拍。
“你敢纳小妾,来一个,我便杀一个。”小景的眼眶红了,呼吸都急了,“满满,在我心里,你很好,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此生我非你不娶,只要你一个,有了你,我便有了全世界,你可知在你消失的日子里,我想你要是不回来了,我便一边替你守着你的城,一边一直等下去,等到垂垂老矣,等到海枯石烂……,现在你回来了,你要让我看着你跟别人幸福,我还不如死了罢了。”
付满满被他这番话,说的心里又酸又愧疚,不该这么逗他的,看把人难过的。
三从四德
她凑到他耳边道:“小景,我知道这是婚书,我愿意,我喜欢你。”付满满说完,拿掉了眼睛上的布,一双清亮的眼眸,温柔含笑的看着他。
赫连景策不敢相信听到的,失落的心,此刻再次起飞,更令他高兴的是,满满的眼睛好了。
“满满,你眼睛好了!”他激动的道。
付满满点点头,“嗯,好了!”
她握住他的手,“我们一起写吧!”
等付满满签下自己的名字时,她内心又甜蜜又感慨,是小景又让她相信了爱情。
看着签好名字的婚书,付满满转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笑道:“小景,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了,做我的夫君呢,要服从我的三从四德。”
“说说看,是什么?”赫连景策此刻心花怒放,特别是从满满口中听到夫君二字,怎么那么动听呢。
付满满想起了网上的段子,笑着道:“三从就是,娘子出门要跟从,娘子命令要服从,娘子说错了要盲从,四德就是,娘子化妆要等得,娘子花钱要舍得,娘子生气要忍得,娘子生日要记得。”
“很好,我定做一个三从四德的好夫君。”赫连景策眉眼带笑,此时此刻是他从小到大觉得最幸福的时刻,晶亮的眼中,倒映着付满满笑意盈盈的脸。
她家小景可真是好看,这棱角分明的俊脸,这盛满星河的双眸,这白皙如玉的肌肤,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付满满的心头扑通的跳起来,心底升起了一股冲动。
她仰着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想洞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