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长信也没有听钟离长忆的,他心中一直憋着股火,他的下属,还有一万将士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此仇他一定要报!
但是不是现在,他要找个机会,报这个仇。
钟离长忆在这里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对长兄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退回关内,等待消息。
“钟离紫夕,还在城外守株待兔,你看着她。”她有圣令保护,死是死不了的,但是也要小心她被人给抓了。
毕竟她现在的圣使身份,是钟离家的一大王牌。
钟离长忆交代完了事情,就离开了。
钟离长信并没有听钟离长忆的话,撤退,他要围城,围上一年半载,困死城里的人。
等城里的存粮耗完了,看他们吃什么,到时候,不用他攻城,这西洲就要不攻自破了。
傍晚,城墙上的侦察兵,举起望远镜,看到千米外的大军依然在,并且就那安营扎寨了,颇有要把西洲城围困死的决心。
士兵把看到的消息告知了赫连景策。
达叔听到这消息,就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就是要把它们困死在城里,等着他们自己内耗。
“如今城中的存粮,还够全城百姓将士吃多久。”达叔问道。
“一个月是够的。”赫连景策道。
一个月后,他的援军就到了,他并不担心被围困的事情。
“一个月是够了,你在西狄布置的如何了?”达叔问道。
他知道赫连景策在西狄的谋划,如今西狄皇庭暗流涌动,西狄很快就会内乱,倒时候可以趁虚而入,一举拿下西狄。
付满满听两人的讨论,她也有收到西狄皇庭兄弟阋墙的事情。
这个时候去想着夺西狄,是不是有点找死。
这就好似家门口有恶犬还没有赶走,却想着去对付后院的豺狼。
搞不好,一个前后夹击,死翘翘。
“你们还是先想想,怎么把门口的恶犬赶走吧!那豺狼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付满满对一老一少道。
“满丫头,我们就是在想办法呢。”达叔笑着道。
付满满也凑上前,好奇道:“你们有什么计划?”
达叔深沉一笑,“咱们就来个声东击西,请君入瓮,让恶犬和豺狼去斗,咱们坐收渔翁之利。”
付满满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在听达叔接下来的话,付满满忍不住拍手叫好,果真姜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