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抠了一下鼻孔,对台上的花魁道:“先唱个小曲给本少爷听听。”
“是!”台上的人十分的顺从,抱着琵琶,十指纤纤的轻捻琴弦,嗓音轻柔的缓缓吟唱。
这酒馆里,坐着不少人,很多是来看热闹的,付满满给了酒钱,挑了一个好位置坐了下来。
不得不说,这花魁的歌声还是挺好听的,声音柔柔的,好似一汪清泉,甘甜润泽。
坐在正中间位置上的男人,一边扣着鼻孔,一边眼露银光。
一曲完毕,玉瑶垂首站在那里,一副等候发落的表情。
“这么听话,让你唱就唱了?上次爷请你出来,你不是还推三阻四的,如今公孙公子走了,看谁还能护着你,青山煤矿也归我张家管了。”张家的表少爷冷呲一声,态度十分的轻蔑。
“什么破烂玩意,就是一个千人骑的贱人,也在老子面前装清高,脱!”
这酒楼里,全是男人,此刻一群粗俗的男人听到一个脱字,一个个都激动了起来。
谈交易
有人帮着腔道:“快脱呀!”
“之前要不是公孙公子护着,她算哪门子花魁。”
“现在公孙公子走了,又不要她了。”
“人家一个复姓贵族子弟,怎么会真对她这么一个落魄官家小姐有真情。”
“快脱,不然老子让你的家人在矿上生不如死。”台下张家的表少爷哈哈大笑,“以前爷让你笑一个,都不肯,现在爷让你脱光了笑。”
台上花魁玉瑶,忍住屈辱的泪水,开始脱衣服。
之前她能守住底线,的确是因为公孙公子的缘故,他为了自己动用关系,调职来了这里。
也的确是因为有他在,她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守住了底线。
现在他走了,毫无留恋的离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果然得到了,便不再珍惜。
玉瑶心如死灰,现在她只想让家人们能活下去。
家人都不在了,她留着这一身尊严又有何意义。
“慢着!”付满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群畜生,以践踏女人的尊严,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实在是可恶。
就在她喊出慢着的时候,有一群人跑了出来,对着坐在中间的男人挥着拳头就上前道:“张二牛,你敢欺负玉瑶姑娘,我跟你没完。”
“姓王的,你想干嘛,你一个刚来的,脚跟还没有站稳,就敢跟老子叫嚣。”
“我怕你!”
“你找死!”
“来呀!兄弟们上。”
“你个姓王的,老子揍死你。”
酒楼里,立即乱成了一片,有两伙人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