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指着铜镜:“这……这女人动作如此怪异,是在做什么?”
再现秘蝶
啊,这是瑜伽。
萧云暖在殿里实在是闲的无聊,夜北渊又不许她单独出门,所以才想起来这项比较安全又养生的运动。
不过这些古代人又怎么会知道瑜伽是什么东西,尤其是太后,她甚至要认为萧云暖是在跳什么邪恶的诅咒舞蹈了。
乐如炳看了半天却道:“有趣,此女真是有趣。”
除了有趣乐如炳却什么都不说了,秦晚禾好奇道:“如何有趣?国师可有看出这个女人是否真的拥有灵脉?”
“一眼便知,自然是有的,不过这能力有多强嘛……还是要试试!”
乐如炳眼中冒出了兴奋的光芒,手掌一翻,一只蝴蝶却从他掌中飞出,围着乐如炳转了一圈之后,直径飞进了铜镜中。
这蝴蝶……好像有点眼熟。
萧云暖那边也发现了那只突然出现的蝴蝶,正思量着从哪里见过呢,脑海中却突然闷痛了一下,那种熟悉的危机感又出现了!
萧云暖下意识地撑起了刚学会不久的保护屏障,几乎是同时,那个突如其来的蝴蝶身形急速一转,变成了一只危险的银针狠狠的刺了过来。
“是……秘蝶!”
镜中的萧云暖和镜前的秦晚禾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词,乐如炳神情莫测的扫了秦晚禾一眼,秦晚禾却看懂了他的眼神,没有再多说什么。
“叮”的一声,秘蝶化为的银针被萧云暖轻而易举的挡下,掉在了地上。
萧云暖还记得这个秘蝶银针,哪怕失败了也是会再化回蝴蝶继续攻击的,正要找个什么东西把秘蝶银针扣住,那银针却趁萧云暖不注意再一次化回了蝴蝶攻向了萧云暖。
“小心后边!”
萧云暖脑海中响起了小暖的声音,她连忙再次转身撑起了屏障,将秘蝶的攻击挡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铜镜前的乐如炳却突然皱了眉。
萧云暖想了想,免得这秘蝶搞突然袭击,干脆也不找什么东西了,直接造了个泡泡状的小结界,将秘蝶困在了里边。
……
镜中镜外皆是一片沉默。
太后本就看的没了耐心,乐如炳又一直皱着眉饶有兴趣地盯着镜中的女子不说话,只好出声问道:“国师,此女如何?”
乐如炳语气中难掩的赞赏:“此女资质极佳,反应能力也不错,若不是太后娘娘和秦妃娘娘容不下她,微臣都想收她为徒了呢,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太后自然是不想听别人夸萧云暖的,闻言又板起了脸:“哀家是问你,是否能对付此女?”
“自然是可以。”乐如炳手掌一合,萧云暖那边的那只秘蝶便直接灰飞烟灭了,“她天赋再高,在微臣面前也如同一个毫无抵抗之力的女娃娃罢了,只不过,就是太可惜了些……”
太后依旧不悦:“我嵩岳国灵脉拥有者虽稀有,但还不缺这么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可惜的?”
乐如炳神秘兮兮的摇了摇头:“此言差矣,此女有趣的地方,并不在这里。”
“什么意思?”
“此女有趣就有趣在,身上似乎有另外一个影子呢!”
就不告诉你~
秦晚禾依旧不解:“国师,本宫和太后娘娘都是普通人,还请你讲明白些,什么叫……这女人身上有另一个影子?对了,这女人怀了龙嗣,你看到的那个是不是那个孩子?”
乐如炳摇头:“秦妃娘娘,怀胎和我说的事情是有本质区别的。”
“那到底是……?”
乐如炳手掌中出现一只像刚才一模一样的秘蝶,解释道:“刚刚秘蝶趁云贵妃不注意突然袭击时,她明明是没有感觉到的,但是云贵妃快要中招时,突然间却像是有什么提醒了她一声一般,她才回头对秘蝶进行防守。微臣仔细看了看,她身上若隐若现的,竟有两个灵识呢!太有趣了,这个女人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不过他这么费心解释,秦晚禾却并没有什么聪明的表现。
秦晚禾咬牙切齿的撕扯着手中的绸绢:“本宫就知道,那个女人果然是个妖女!那我们还对付什么?直接把她送去给那些仇恨灵脉拥有者的刁民吧,让他们将她烧死不是一了百了吗?”
乐如炳看了太后一眼,脸上变成了礼貌性的笑容,不深不浅的挂在脸上,没有说话。
只不过那表情,分明是有些讽刺的意味。
太后心里也对秦晚禾这番言论不甚满意,沉下声音教导道:“禾儿,你办事实在是太鲁莽了,哀家曾经都怎么教你的,安逸了六七年便全忘了吗?你要恨一个人可以,下下策是无声无息的将此人除去,而上上策才是你靠自己的计谋策略让皇帝亲手将她驱逐。你想想,被最心爱的人亲手驱逐,那不才正是最解气的吗?”
秦晚禾恍然,正要请求太后继续指点,却听见不知某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笑意吟吟的声音:
“臣妾等您让夜北渊将我驱逐出去啦,太后娘娘!”
秦晚禾吓了一跳:“谁?哪来的声音?!”
“你们背后讨论怎么搞我,竟然都没听出来我是谁吗?”
乐如炳眼神兴味更浓,直勾勾地看向了铜镜。
太后和秦晚禾也反应过来,脑中闪过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亦是看向了铜镜的方向。
只见铜镜中正在床上做着奇怪动作的萧云暖突然端坐在了铜镜前,笑眯眯的看着这边的三人,看见他们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还和善的举起手打了个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