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声音传来,马来喜已经离开了,张玉露则是还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机。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都还在轻微的颤抖着,内心深处甚至在想,这些年来活的还不如这两天呢,刚才那种要死不活的感觉,真的是太强烈了。
而且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敢想过的。
她有些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在想,刚才又是二十几分钟,一个男人怎么能那么完美呢,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满足了她对男人的所有幻想。
突然,旁边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把张玉露吓了一跳,看了一眼,是沙莎打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张玉露也是有些心虚,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她才接通电话,只听见那边沙莎像是刚睡醒一样,声音有些慵懒的道:“马来喜咋回事,怎么没接我电话,他不会是忘了今天要帮我出气的事情了吧?”
张玉露愣了一下,心想马来喜不接你电话怎么找到我这儿来了呀?
虽说马来喜确实是在这儿睡了一晚上,甚至还。。。。。可那也不能随便乱说啊,张玉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不过很快,她就连忙道:“我今天要去黄龙钢铁厂参加动土仪式,没空送女儿上学,于是就让他送去了,现在多半是在去城里的路上吧,应该是在开车没听见手机铃声。”
“老沙,我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吴峰也已经结婚了,你们各自安好就行了,没必要再去计较了。”
“主要是你想出气的话,势必会浪费马来喜的人情,这欠人人情是要还的。。。。。”
其实张玉露主要是担忧,毕竟人家是体制内的人,而且岳父还是个副局长呢,虽说被调到清水衙门去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必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嘛。
只听见电话那边沙莎满不在乎的道:“以前人家老岳父是副局长我确实不想招惹,虽说现在也是,但含金量不一样了,林业局,说白了就是个守山的,我要是错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的话,我会遗憾一辈子的。”
“再说了,是他们先来招惹我的,这次我就要告诉他们,什么叫秀恩爱死的快!”
“对了老张,你送衣服去给马来喜的时候,惊喜不。。。。。”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张玉露一下子就懵了。
她下意识的道:“什么惊喜啊。。。。。”
张玉露甚至都在想了,难道说沙莎知道马来喜什么都没有穿的在酒店里面吗,要是这样的话,马来喜岂不是被她看光了?
好在对面沙莎笑着道:“还能有什么惊喜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马来喜又喝多了,难道你就没有半推半就的跟他做点什么吗?”
张玉露也是松了口气,然后没好气的道:“你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呀,再说了我去的时候他都还没酒醒呢,怎么半推半就啊,倒是你,要是看上了他的话,为毛不借着酒劲干脆把事情办了算了。”
“之前你不是一直说你就像尝点野味儿么,马来喜出身农村,那是真正的乡村野味儿,纯天然的绿色食品。”
“以你那该死的魅力,只要勾勾手指,他还不是分分钟就成了你的裙下亡魂了。。。。。”
只听见电话那边沙莎笑得花枝乱颤,沙莎道:“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会吸男人阳气似的,还群下亡魂呢,就拿两三分钟的事情,我还能要了他的命呀?”
“行了不跟你瞎扯了,马来喜给我打电话了,多半是已经到城里了。”
“黄龙钢铁厂动土仪式剪裁的事情我就不去了,你幸苦点呗。。。。。”
说完后那边就挂了,张玉露也是松了口气,说实话,她真的有种心虚的感觉,要是沙莎知道从昨天晚上到刚才马来喜都跟她干了些什么事儿的话,不知道沙莎会是什么表情。
虽说是好闺蜜,但是有些事情也是不能摆到桌面上来说的。
看了一下时间也差不多了,张玉露连忙收拾一下起身准备去黄龙钢铁厂里面,先跟韩韵对接一下物流承接的事情,然后就去参加动土剪裁仪式了,她也想去会一会那个叫朱英的,看看究竟是有多霸道。
可是刚站起来,张玉露就感觉双腿一软,差点没忍住又坐在了沙发上。
这让她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看上去特别妩媚,可想而知刚刚在沙发上的时候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