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让人眼红的位置,这一下谁都不淡定了。
采购部经理最先开口道:“朱厂长,廖总,我记得我当上部门经理的时候,朱厂长都还不是厂长呢。”
“论资历,论工作经验,我都觉得我有能力接替你们的位置,当然了,两位既然指定韩经理来代厂长,那么一定有你们的原因,韩经理也足够优秀,但我也不差呀。”
“所以这两个位置,我想尝试一下,还请朱厂长和廖总帮我在董事会提一提。。。。。”
这位可是老人了,熬了这么些年了,总算是熬到了朱大同跟廖开河都离开了,本以为能坐上那个位置大展拳脚,现在倒好,让一个后起之秀拔得头筹,他能甘心吗?
就算韩韵上面有人,那他竞争一下总经理的位置,这样总可以了吧?
当然了,不服气的并不止他一个,毕竟论资排辈,也绝对轮不到韩韵啊,心里有气是正常的,其实无论是在国企,还是在公司单位,年轻人坐上某些位置,上面的领导首先担心的就是一个问题,能不能服众。
很显然,眼前的情况就是个鲜活的例子,涉及到自身利益了,就算是朱大同跟廖开河两人都压不住,还是会有人出头的。
再说了,两人也已经是要走的人了,怕他们或者讨好他们都已经没用了,现在若是不争取的话,一旦韩韵或者另一个人真的坐上了这两个位置,那就真的是没有机会了。
有人开了头,紧接着会议室里面就热闹起来了,甚至有人激动的质问朱大同跟廖开河为什么没有事先召开会议商量,就直接把韩韵推到了代厂长的位置上。
只有极少数的人没有吭声,马来喜,韩韵和金山,以及被提拔起来没有多久,没有资历的一些部门经理。
很显然,朱大同跟廖开河已经预料到这种场面了。
只见朱大同抬了抬手,很快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然后,朱大同才皱着眉头的怒斥道:“都吵什么吵,别忘了这是国企,厂长的位置本来就是股东会或者相关部门直接空降下来,人家没有直接任命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只是代厂长,说明大家都有机会。”
“再说了,我和廖总今天只是宣布一下,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去找董事会的人闹去,恐怕到时候董事会的人不会跟我一样对你们客气。”
“一个个的都老大不小了,县里一再强调要提拔年轻优秀人才,我们国企也是在跟着县里的方针落实执行,怎么,你们在做的大部分人还能干多少年,就连脑子都哺乳年轻人灵活了,连廖总都知道退位让贤,你们不知道学习一下吗?”
“刚才你们当中有人说要召开会议商量,那么好,现在咱们就当是在召开会议商量了,涉及到自身利益,你们愿意推举别人吗,还不是毛遂自荐,所以由股东会来指派才是最合适的。”
虽然朱大同是要走了,但余威尚在,他这么一说,虽然也有人一脸的不服气,但却没有人吭声了。
说白了,大家无非就是眼红别人爬上了那个位置而已,恨不能是自己。
今天就算不是韩韵代厂长,是别人的话他们也一样会闹腾的。
这时候,廖开河也笑眯眯的开口道:“我们暂且不说资历,就来说一说能力,以往的人事部是金山当部门经理吧,因为人员调度和排配等问题,时常会影响生产进度,甚至会出现大量限制人员,也就是不干活儿等着拿工资,最后不得已只能不安排加班,甚至还有让人家主动离职的。”
“大家夜读有目共睹过,裁员可是要赔偿违约金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厂里也是赔了不少钱。”
“可韩韵上任后,类似的问题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且她还致力于骰子人才,培养人才,不仅在厂里提拔起来一大批的优秀年轻中底层管理,而且还会去市里,去外地大学校园里面慰问关心应届大学生,就说我们今年大学生入职的比例,就要比往年翻了好几倍。”
“这些都是人才啊,是厂里未来的顶梁柱,我想问一问大家,你们有谁坐在她那个位置上能比她做得更好?”
这话说出来,金山直接是脸红脖子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