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喜也是愣了一下,本以为梁芳会矢口否认的,毕竟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关乎名节,谁愿意被人说成是不知检点,人尽可夫的女人呢?
可梁芳却几乎是想都没想酒承认了,而且她说出来的话,让人忍不住叹息。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如果有选择的话,梁芳估计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吧,就跟那些打游戏成天不务正业的人一样,如果你的收入来源无法支撑你的兴趣爱好的时候,那么你的唯一的兴趣爱好就该是搞钱才对,只是这搞钱的方法很多,梁芳只是选择了一种别人看不起,不理解的方法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马来喜下意识的把那只放在梁芳双腿上的手抽了回来,马来喜心想,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实在是没有必要再欺负她。
半响,马来喜又喝下一杯酒,然后才轻声道:“以后你可以不用再去委曲求全,王大富要是为难你的话,你就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撇开她在厂里的所作所为不说,至少她为人母为人子女让人无话可说。
已经是她的人了?
梁芳点了点头,其实她并没有读懂马来喜的意思,所以,她又给马来喜倒了杯酒,然后才有些难为情的道:“有一点我要先说清楚,就是做。。。。。的时候,你要戴那个。”
“我不能怀孕,因为我没有时间去做人流,也没有多余的钱去浪费。”
“当然了,你要是。。。。。实在不想戴的话,我可以吃药。。。。。”
说真的,此时此刻马来喜真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你说这样的一个女人,你还想着得寸进尺的去为难她的话,那与禽兽何异啊?
所以,马来喜笑着道:“先吃东西吧,今天晚上这一餐应该不便宜,别浪费了。”
梁芳连忙伸出筷子给马来喜夹菜,她在想,做那种事情确实也是需要体力的,先填饱肚子再说,马来喜要真的不想戴的话,她也只能吃药了。
十几分钟后,马来喜酒足饭饱,然后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拍了拍肚子笑着道:“走吧,我陪你去把房退了,然后送你去回去吧,之前我就看到你下班天天在公交站台等车了,今天过来应该也是打车来的吧?”
梁芳愣住了,一脸疑惑的看着马来喜。
难道说他不想在酒店里,要去她家里?
这怎么能行,且不说保姆酒住在家里呢,万一。。。。。动静太大把孩子吵醒了怎么办?
不等她回过神来,马来喜已经拉着她的手离开了包间,并且很快来到了下面前台把房退了,此时梁芳也是有些挣扎,她甚至已经在想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那个混吃等死的人在不在家里,并且想个办法把保姆暂时支开了,毕竟马来喜这里,她也不敢拒绝,否则明天她还是不是销售部主管都不知道呢。
毕竟之前她那么尖酸刻薄,马来喜也没理由就这么放过她呀。
车子缓缓跑了起来,就在她下定决心要打电话的时候,马来喜的声音响起:“回去好好陪你的孩子,别胡思乱想,我马来喜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跟一个被生活所迫的女人过不去。”
这个时候,梁芳才有点相信马来喜是真的打算放她一马,她甚至在想了,人家年轻有为,而且有朱大同这样的背景,想找个比自己年轻漂亮的女人轻而易举,完全没必要盯着自己不放啊,再说了,自己在销售部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刚才也承认了那些流言蜚语都是真的,人家会嫌弃自己也在情理之中嘛。
想明白这一点后,梁芳也是有些苦笑,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沮丧了。
最后,摩托车在她住的租房小区门口停下来的时候,看着马来喜挥了挥手骑着车子离开的背影,梁芳才真的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说实话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因为她猜不透马来喜究竟是同情她还是在嫌弃她,如果是同情她的话,那么马来喜说以后自己就是他的人了,自己是不是也没有必要再去做那些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总而言之,梁芳就是在想,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啊,就吃顿饭就放过她了么?
算了算了,不想了,明天去上班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总的来说事情还是往着好的方向在发展的,至少她主管的位置保住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