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很明显。
他想了。
阿昼又喜又怕:“真要吗?我……我有点……”
“你要是不想可以出去,我找其他女人。”
阿昼当然不愿意他出去找别的女人,那还不如自己来,这样还能证明她在他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她小心翼翼说:“那你轻点……”
“啰嗦。”
贺承草草结束,好心情都被那隆起的小腹影响到了,他不能太乱来,贺夫人提醒过他,他知道,所以更加烦躁。
这小孩要是他的也就算了,要不是,到时候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阿昼在贺家是不住贺承的房间的,贺夫人安排了另外的房间给她住,美名其曰养孩子,而且她和贺承也没有正式的身份什么的,不太方便就住在一间房。
其实孩子都有了,住不住一间房也没那么重要了
阿昼没有多想,就按照贺夫人的安排住在其他房间。
这会完事了,贺承也没留她,他去浴室冲澡,全然没顾及她的感受。
阿昼忍着身体的不适起了床,等他洗完澡出来,她才说:“承哥,可以帮我清理下吗?”
贺承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不太客气说:“谁给你的脸?”
阿昼羞愧难当,不敢要求了,匆忙穿戴好,就离开了他的房间。
贺承的话算是很过分了,尤其是完事之后这样侮辱她。
阿昼回到房间有些难受,孕妇情绪本就容易激动,她这会趴在床上忍不住哭了起来,很委屈。
贺承还是来找她了,听到她的哭声,强忍着心里的恶心,说:“有什么好哭的,说你一两句还不爱听,你见过我给哪个女人收拾过?你自己不能收拾吗?”
阿昼抬起头,抽噎道:“可我是孕妇,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贺承很烦:“孕妇就了不起吗?我妈当初怀我的时候什么都自己做,没找过别人帮忙,你就这么娇气?能不能独立点。”
阿昼不敢反驳了,她低着头,扶着腰走进浴室。
贺承跟了过来,没说话,倒是拿了条毛巾给她:“行了,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你要这么委屈,你可以走,我没留你,本来就一堆麻烦事要处理,你还给我添乱,我回来不是看你哭鼻子的,明白?”
……
贺承本来就把阿昼当炮友,可没想把她带进家门,这次纯粹是意外,他并没把阿昼当成平等的人来看待,一开始只是发泄的工具而已。
所以他回来,没什么耐心,待了一个晚上又走了。
贺夫人也没说他,反而在他走后就找阿昼谈,语重心长说:“你怎么连一个男人的心都留不住?阿承才回来多久,你不多陪陪他,反而把他赶走?”
阿昼:“我没有的阿姨,我真没有……”
“那他怎么走这么快,阿姨喊他回来不容易……”
阿昼慌了,以为是昨晚她没有伺候好他,连忙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她说:“我下次不会了,对不起……”
“贺家需要的媳妇不是只会哭哭啼啼,什么都不会,你没背景,没有娘家人可以帮衬,阿姨不怪你,但是希望你不要给阿承添麻烦,我们不要一个只会添麻烦的儿媳妇,阿昼,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阿昼几乎快忍不住了,连忙道歉,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并且保证不会有下次,希望她别生气。
贺夫人这才松口:“好了,傻丫头,阿姨不是有意把话说那么过分,只不过这道理,也是希望你能明白。以后你乖乖的听话,阿姨一定会让你和阿承结婚。”
“好,谢谢阿姨。”有了贺夫人的保证,阿昼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
……
警察重新调查,又要一段时间,萧铭耐心快到头了,可是还得等消息。
而贺承也被警察传唤了几次,去警局的那几次,贺承的行踪被泄露了出去,很多记者围堵在大门口,等贺承出来就疯狂围着他采访。
贺承不做任何回应,非常低调,在保镖的保护下上了车,然后离开警察局。
樊歆在新闻上看到了这则消息,低头看了看手腕,没什么反应。
她知道要贺承付出代价是很难的,贺家也不是什么小角色,亲戚多,而且贺承这会还是贺家公司的接班人,贺家估计会想尽办法保他。
果不其然,贺夫人联系樊歆了。
贺夫人直接去的樊家,见了樊母。
樊母了解了贺承的所作所为后,对贺夫人也没了什么好感,不过贺承和樊歆的事情,樊母一开始不清楚,怎么都闹到警察局去了?
贺夫人故作惊讶道:“樊太太这是不知道吗?樊歆污蔑贺承限制人生自由,警察调查很久了,怎么,樊歆没跟您说?”
樊母很快反应过来,说:“那你来做什么?如果是污蔑,那也是警察去调查。你来找我有何用意?”
“虽然说是污蔑,不过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闹大了只会影响樊歆的名声,她现在不是结婚了吗,结婚了,那更注重名声了,要是传开了,指不定会传出什么不好的传闻。”
樊母笑一笑,目光沉沉的,“贺太太的意思是在威胁我们了?意思是这件事还是我们樊歆的错了?”
“这不是还在调查吗,我相信是一场误会,误会而已,就别把事情闹大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樊母早就看不惯贺承的所作所为了,她冷笑一声:“贺太太,这件事呢既然警察已经在调查了,那就等调查结果吧,至于是不是污蔑,我相信我女儿的为人,如果贺承没有做过,那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