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言看着萧禹风那认真的眼神,知道他已经将情绪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萧禹风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转向仵作,仿佛要透过他的外表看到他的内心。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威胁,仿佛是在暗示仵作,他并非一无所知,而是已经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
“或者,你可以问问他,究竟知道些什么,又或者,他究竟隐瞒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顾北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仵作的心头。
仵作被顾北言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哆嗦,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心中一阵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知道自己确实有些事情没有说出来,但此刻被这么直接地质问,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吞吞吐吐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仵作,只是负责检验尸体而已。”
萧禹风冷冷地哼了一声,显然对仵作的回答并不满意。
他知道这个仵作肯定隐瞒了什么,但他也明白,逼得太紧可能会适得其反。
于是,他放缓了语气,但眼中的锐利却丝毫未减:“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一切。记住,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决定你命运的关键。”
仵作听到这里,心中一阵惶恐。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只能选择坦白。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始缓缓道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仵作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每一个字都在他心中激起巨大的波澜。
他哆嗦着跪倒在地,双手紧握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其实,这些残肢是。。。。。。是我们的县令大人,谭大人一家。”
他艰难地吐露出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仿佛这个秘密一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顾北言和萧禹风听到这个消息,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院子里的残肢竟然会是县令谭大人一家。这个消息太过震撼,让他们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你是说,这些残肢。。。。。。是谭大人和他的家人?”萧禹风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仵作点了点头,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是的,我可以肯定。这些残肢上的针孔都是我亲手扎的,我都认得,是谭大人一家的无疑。”
顾北言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仿佛已经嗅到了这场阴谋的味道。
他紧紧盯着仵作,试图从他的话语中找出更多的线索。
“你可知道这是谁做的?为何要将谭大人一家分尸?”顾北言的声音冷冽如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仵作摇了摇头,哽咽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仵作,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
顾北言知道从仵作这里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他转身看向萧禹风。
萧禹风点了点头,眼中也燃起了怒火:“不对啊,你说的谭大人是否是谭松柏?他不是才被杀害吗?”
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仵作,期待着听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