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此事万万不可!”
武皇被吓了一跳,不解地看向周行。
“行儿何出此言?”
向南梁售卖新酒,能赚到南梁的钱,还能打击到南梁酒业,这种一举两得的好事,为什么不能做?
周行此时神色严肃,仿佛这件事有什么天大的陷阱一般。
“父皇,表面上看起来,此事似乎对我北凉有利,但细细一想,南梁此举,却是包藏祸心!”
如此耸人听闻的话,让武皇吃了一惊。
“什么祸心?”
周行道:“南梁人口较我北凉更多,新酒的市场,自然也更加广大。”
“如此一来,便需要酿造更多新酒。”
“民间有句俗话说,酒是粮食,精,一旦大量酿酒,可能会让北凉产生粮食危机!”
“一旦出现此种情况,北凉离亡国灭种,也就不远了!”
“更别说一旦与南梁加大贸易之后,会混入南梁奸细了!”
武皇脸上神色骤变。
周行这番分析,听起来有理有据。
尤其想到南梁之前的小阴招,更是肯定南梁此举包藏祸心。
“这南梁,竟然耍这种卑劣手段!”
他当即提起笔,在国书上回复了“不允”,又在周昊的奏折上写上了同样的字。
“立刻将国书和奏折送回去!”
周行见武皇这样的态度,彻底放下了心。
自己又成功搅黄了周昊的计划!
太爽了!
开心过后,周行有有些得意。
如今他对武皇的影响力,是越来越大了。
哪怕这次他的理由有个很大的漏洞,武皇都没有发现,而是顺着他的思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