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法则究竟是什么?”石刚好奇地问道。
“我曾听师父提起过,张百忍作为太初之体,与普通灵根所选择有限的法则不同。他可以修炼多种法则,从单属性法则到阴阳、混沌法则,几乎无所不能。而其中最为艰难的,便是本源法则。太初作为先天五太之一,象征着一切的起源。其实我也能修炼本源法则,但我与本源的亲和力远不及他。”杨安向众人娓娓道来,语气中带着一丝钦佩。
“那韩东的阴阳法则为何会被打散,变回五行法则?这难道是本源法则的独特之处?”叶听雪不解地问道,脸上流露出深思的神情。
“没错,所谓本源,正是根本之源。阴阳法则源于五行的结合,因此在本源法则面前,它便重新化为了五行。如果我的混沌法则遇上本源法则,或许也会退回阴阳或五行。幸好张百忍不会成为敌人,否则他凭借本源法则和万法不侵的先天一炁,简直是立于不败之地。”杨安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简直是开挂啊,难道就没有克制他的办法吗?”石刚惊愕不已,眼中满是震撼。
“这个就不清楚了,或许师父知道如何克制本源法则。”杨安无奈地叹息。
此时,目睹本源法则威力的韩东心中不甘,但又不想轻易认输。意识到阴阳法则已对张百忍无效,便疯狂催动五行法则,瞬间形成一件五行战衣将自己包裹,随即幻化出一把长戟,直逼张百忍。
张百忍轻声摇头说道:“何必呢?你的肉身即便有五行战衣,又能接我几招?”
话音未落,韩东已然杀到张百忍面前,挥动长戟猛然劈下。张百忍左手手臂闪烁着白光,轻松接下韩东的攻击,随后右手幻化出一把长剑,劈向韩东。
“张百忍给了韩东足够的尊重,明明赤手空拳就能战胜他,竟然还同样幻化出武器,与韩东公平对决。”杨安感慨道。
“张百忍简直正的邪,难怪将来能成为玉皇大帝,我丝毫感觉不到他身上的阴暗。”石刚不禁赞叹。
“你们觉得张百忍真的能当上玉帝吗?如果他真的组建天庭,成为玉帝,那现如今的道庭……”杨念沉吟着,眉头微蹙。
“顺其自然吧,十年过去了,师父所说的大劫连一点头绪都没有,未来也是毫无消息。究竟会如何,谁又能知晓?”杨安低头叹息,目光重新转向空中激烈的战斗。
韩东挥动长戟,攻击如潮水般向张百忍涌来,张百忍则用长剑不断抵挡,二人的战斗一时间陷入胶着,气氛愈紧张。
尽管在法则上韩东被张百忍克制,但在拳脚与兵器的较量中,韩东显然也下了不少功夫。那杆长戟如猛虎出笼,每一招都直指张百忍的要害。
“别再装模作样了,难道你在逗我玩吗?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兵器根本不是你的强项!”韩东怒吼,目光如炬,直逼张百忍。
“黄帝的一套轩辕剑法天下无双,张百忍作为他的徒弟,竟然不会用剑?果然是人无完人啊。”杨念忍不住笑道。
“果然还是不习惯用剑。”张百忍低声苦笑,随即散去长剑,猛然一拳轰向韩东劈来的戟身,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坚固的戟身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纹。
韩东心中一紧,急忙收戟,随即改为直刺,直逼张百忍。张百忍依旧一拳轰出,戟尖与拳峰在空中碰撞,瞬间,整根长戟崩碎,张百忍的拳势不减,重重轰在韩东的胸膛上。
原本流光溢彩的五行战衣在这一击下也如梦幻般四分五裂,随着本源法则的攻击,完整的五行战衣瞬间化为单独的五行碎片,消散在空中。
“我靠,五行合一竟被本源法则打回了单一形态,这也太逆天了!”石刚惊讶地说道,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这一拳虽然击碎了五行战衣,却停留在韩东的胸口,并未对他造成任何伤害,足见张百忍对力量的掌控之精妙。
韩东微微一愣,随即拍开张百忍的手臂,转身朝别墅屋顶的窗户飞去,冷冷说道:“等你回来,我一定会找到战胜你本源法则的办法。甚至让我的体质再度进化,你可不要死在外面。”
“那我就借韩兄吉言了。”张百忍笑着朝韩东拱手致谢。
“他天天想着战胜你,你竟然还谢他,我真服了你。”石刚无奈地摇头。
“石兄言重了,这不过是同门之间的良性竞争罢了,韩兄不也是关心我,让我不要死在外面吗?”张百忍笑着回应。
石刚被张百忍的诚恳所震撼,哑口无言,只能无奈地说:“真不知道你是正直还是老实。”
张百忍微微一笑,轻轻落回地面,向众人拱手道:“这次我真的要走了,希望未来还有重逢的机会。”
“你一定会平安归来的,放心吧。”叶听雪坚定地说道,目光中闪烁着信任的光芒。
“多谢你的吉言。”张百忍说完,目光转向叶听雪怀中的空,语气温柔地嘱咐道:“空,乖乖的,不要调皮,等我回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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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此时虽然还未开智,但似乎感受到了离别的氛围,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叶听雪的怀抱,伸出小手臂,渴望回到张百忍的身边。
“空空乖,不要担心,他只是出去办事,很快就会回来接你的。”叶听雪急忙安抚,语气中透着温柔与关怀。
张百忍不舍地轻抚空的脑袋,随即转身腾空而起,飞离了悬空的小岛。
三天后,北冥传来消息:昨夜,北冥上空划过一道流光,瞬间没入天窟的缝隙中,接着天窟内传来一声巨响,紧随其后便是一个声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然后,便再无动静。
又过了十天,张百忍前往天外的日子里,几人都在道庭别墅中潜心修炼,平静的日子让林定的疑虑愈加深:杨安本是为了将自己从黑暗空间救出,才将意识暂时转移至远古。这段时间,除了张百忍前往天外引的几天热议,似乎没有其他大事生,难道他就不打算接自己回去吗?
这天,杨安与石刚、秦汉明正盘坐在屋外的草地上修炼,杨念则在一旁与空嬉戏,气氛宁静而祥和。
忽然,叶听雪从天边飞来,热情地朝杨念招手:“念姐,我来了!空空今天长高了吗?被师父逼着闭关修炼了三天,真是憋死我了!”
杨念抬头,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回应道:“你师父可是把你二师姐身上的遗憾全都寄托在你身上了,所以才对你这么严厉。”
“唉……提起二师姐和昊天的故事,我心里就一阵难受。我可不想变成他们那样。”叶听雪说着,目光不经意间扫向正在修炼的杨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不提他们了,让我看看空空这几天有没有长高长胖。”
叶听雪将空抱在怀里,掂了掂分量,仔细打量、逗弄起来。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空与众人已经渐渐熟络,对叶听雪的逗弄显得格外开心。
玩耍间,叶听雪小声问道:“他们说空很可能将来会成为大圣,但大圣明明是从补天石中蹦出来的啊,现在师父连补天石都还没炼制完成,那他是从哪里来的呢?”
杨念摇头道:“这就难说了,虽然这个时代的许多事情都有神话传说的影子,但细节上却很多都有所出入。”
“就像我们最早接触的共工,还有后来的神农之女。在神话中,女娃在东海意外溺亡后化身为精卫,日日衔石填海,这便是精卫填海的传说。但实际上,女娃是在与我们一同出征东海时被海妖所害,幸得师父及时相救,将她的灵魂转移至一只精卫鸟体内,这才保住了性命。”
“但因此,她修为尽失,只能重新修炼妖族功法。女娃誓永远留在东荒,与东海海妖不死不休,这才是真正的精卫填海的故事。所以,空的真正身世,确实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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