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正琢磨事儿呢,突然就接到了安然的传音,那声音就像一道闪电穿过重重云雾,从老远的地方传过来,还带着几分诧异:“秦天,你这家伙,大半夜的找我干嘛呀?”
秦天这心里可急着呢,啥都没多想,张嘴就问:“我收到个八卦情报,我得跟你确认一下,这事儿是真的不?”
安然那头先是安静了一小下,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然后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哎呀,你可真逗,当然是假的啦!你还不知道我嘛,我现在正忙着好几场重要的拍卖会呢,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消息啊,就是拍卖会之前的小手段,用来造势的。”
秦天听了,虽然觉得这个解释挺合理的,但心里还是有个小疙瘩,忍不住又问:“就算是造势,那也应该是围着那些宝贝来啊,怎么会是你呢?这也太奇怪了吧。”
安然的声音里有了几分不屑,就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哼,你懂什么呀!一个宝物也就只能给一场拍卖会造势,多没创意啊。要是这八卦是关于我的呢,我要负责好几场拍卖会呢,拿我来炒作,那多划算啊,能吸引好多人呢……再说啦,我现在都已经升为宗门执事啦,明年宗门还要大力栽培我呢,我现在可厉害啦!”
秦天听了这话,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他知道啊,这拍卖界就像个大染缸,权力和利益都搅和在一起,复杂得很。想要在里面出人头地,背后得付出多少牺牲和妥协啊,那可真是不敢想。他就想啊,也许自己不应该老纠结这些真假情报的事儿,应该为安然高兴才对。人家都升执事了,这在修仙路上可算是一大步呢,多不容易啊。
秦天正准备和安然说拜拜呢,安然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带着一丝不太容易现的温柔:“秦天,我得去参加一个宴会啦,先不说了啊。不过你得知道,我可感激你关心我呢。”
“好嘞,你忙你的去吧。”秦天回应道。
秦天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安然突然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慢悠悠地传过来:“谢谢你,秦天。我永远都忘不了在那片云海旁边的秘境,还有你在秘境里给我点的篝火,那时候可真美好啊。”
秦天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追问:“就只是记住啊?你不想嫁给我啦?”
安然轻轻笑了一下,这笑声里有无奈,也有释然:“哎呀,这修仙的路啊,就像一场大梦,虚幻得很。等你看透了,就不想再陷在那些遥不可及的幻想里啦。你也知道,咱们要是想成为人上人,好多事儿就由不得自己啦。”
说完,安然就把传音切断了,就剩下秦天一个人在洞府里呆呢。他心里就像平静的湖水里扔进了一块石头,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他就琢磨啊,安然怎么在云梦泽这么短时间就有这么好的机会呢?那谣言背后到底是咋回事儿呢?这里面肯定有不少门道,就像修仙路上有一团迷雾,得慢慢解开才行。
也许现在的安然,已经坚定地踏上了自己的修仙之路。秦天也不好说这条路是对是错,毕竟这世界上的事儿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对和错,就看你站在什么角度看了。在普通人眼里,这可能是一条到处都是刺儿的歪路,可在修仙界的规则里,这也许就是适者生存、强者为尊的必然选择呢。
秦天叹了口气,把玉简慢慢地放回袖子里。这时候啊,夜已经很深了,星星都藏起来了,他就踩着月光和街灯交织在一起的光影,走进了城市里热闹的地方。在这光和影交错的世界里,秦天感觉世界就像安然说的那样,好多事儿都由不得自己,虚幻得很。他想啊,自己都在这旋涡里呢,哪有资格去评判安然的选择呢?
……
在回家的路上,秦天的玉简突然亮了,是风筝找他呢。他接通后,就听到风筝的声音传过来:“秦天,你和安然联系上了没?”
“嗯,刚联系过。”秦天简单地回答。
“那她怎么说?”风筝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关心。
“她说那就是拍卖会之前的手段,还告诉我她已经是秀衣宗的执事了。”秦天回答道。
风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这个我已经知道啦,她之前和我说过……咱们是朋友嘛,得为她高兴才对,能在大宗门当执事,这对她修仙可有很大帮助呢。”
秦天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风筝话题一转,又说起了另一件事:“还有啊,安然这次可帮了星辰一个大忙,给星辰争取了一个机会呢。是给几个大宗门培养仙乐师,星辰可能明天就得去云梦泽商量这事儿了。所以啊,乐器坊这边,你可得多上点心啊。”
秦天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这对星辰来说可真是个好机会啊!乐器坊你放心吧,我肯定能照顾好。”
风筝笑了:“哪能让你一个人忙活呢,我也会帮忙的。我是真为星辰高兴啊,听说那几个可都是八级宗门呢,希望他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挥一下,他这些年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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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希望他们都能在修仙界有一番作为,越走越远。”秦天真心地祝愿道。
……
秦天回到洞府后,就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个酒壶,可他没心思喝酒,也不觉得饿。安然的样子,那个以前特别纯真可爱的女孩子,就像拨浪鼓在他脑袋里晃来晃去。
他就忍不住想啊,下次再见到安然的时候,她会不会已经变成那种在修仙界特别有名的拍卖师了,浑身都带着光环呢?
夜越来越深了,一直到亥时,秦天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这才觉得饿。他可不想费事儿做吃的,就从储物戒里拿出辟谷丹和清水,随便吃了点,填饱肚子。
他刚想接着琢磨事儿呢,突然一阵急促的传音就响起来了,把他的思绪都打断了。是阙福的声音,那声音在传音符里听起来特别沉重,让他出去一起喝点酒。秦天心里挺纳闷的,还没来得及细问呢,阙福就把传讯给挂了。
秦天担心阙福和婉儿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骑着猫兽十六就往他们约好的酒楼赶去。
到了酒楼一看,阙福正一个人坐在那儿呢,面前摆了好几壶仙酿,脸色那叫一个凝重啊,自己在那儿一杯接一杯地喝。秦天在他对面坐下,着急地问:“阙兄,你这是咋啦?是不是和婉儿师妹闹别扭了?”
阙福没说话,默默地给秦天倒了一杯酒,示意他先喝。秦天这心里急得像火烧,端起酒来一饮而尽,就等着阙福说话。
阙福也把酒喝光了,然后长叹一口气,慢慢地说:“郑长老啊,这次在宗门里可能要被人算计了,有长老的人要对他不利啊。”
秦天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可没想到阙福大半夜找他是因为郑长老的事儿,更没想到在仙草宫混了这么多年的郑长老也会遇到这种麻烦。郑长老对他可好了,经常照顾他,秦天可尊敬他了,现在一听郑长老有危险,他这心就揪起来了。
“郑长老到底怎么啦?”秦天着急地问。
阙福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你还记得仙草宫的二长老童瑞不?”
“那肯定记得啊。”秦天回答道,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了,感觉这事儿肯定不简单。
阙福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说:“自从郑长老没当上副宗主之后,他就一直不甘心呢。后来啊,他现童瑞有问题,童瑞这人啊,虽然是长老,可也不是啥干净人,身上有不少把柄呢。郑长老就把童瑞在修行操守上的那些污点都收集起来,交给宗主了。可谁知道……”
秦天接话道:“可谁知道宗主不但没惩罚童瑞,还偷偷护着他,结果郑长老的事儿还让童瑞知道了,对不对?”
阙福点点头,眼睛里满是忧虑:“是啊,就是这样。郑长老平时做事可稳当了,这次冒险,也是没办法啊。他年纪越来越大了,修为突破不了,晋升越来越难,就想赌一把,结果……唉,他这次失算了。”
秦天听了,心里特别自责。他知道郑长老这么做,和自己之前不小心坏了他晋升的事儿有很大关系。要是没有那事儿,郑长老说不定都当上副宗主了,也不用走这步险棋,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阙福打破了沉默,眼睛盯着秦天,特别坚定地说:“要是郑长老这次保不住自己,我在仙草宫也待不下去了。秦天,我得为我们的未来想想办法。我希望你能帮帮我们。”
秦天心里一动,问:“怎么帮啊?”
阙福眼睛里闪过一丝期待,说:“你把我和郑长老介绍到灵药阁去吧。你和梦璃关系那么好,这事儿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而且灵药阁在神剑城的分部马上就要开业了,正缺人手呢。郑长老在宗门这么多年,攒了不少资源,能给灵药阁帮不少忙呢,这对咱们双方都是好事儿啊。”
说完,阙福就眼巴巴地看着秦天,等着他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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