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认后,相拥而谈,诉说衷肠。
知画羞怯道,“公子,妾身已有了身孕,在这庄子里吃住都很好,只是不得出庄子半步,妾身失去了自由!公子,可否偶尔来这里看知画?以解知画相思之苦?”
知画用湿漉漉的纯真眼眸,望着吴启明,期待着他的回答。
吴启明闻言,乐不可支。
他成亲三年,盼着有个子嗣,可郡主不孕,他也只能干着急,不敢言语。还得安慰郡主,只要两人相爱,没有子嗣又如何?他老吴家的男丁多,不差他这一个。
在郡主面前虚情假意的日子,他过够了。他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生命中又出现了一个知画,给他早已干涸的心注入了新的泉水,滋润了他的心田。
他怎能不激动,不高兴?
他热情地亲吻着知画,轻抚着她的头,声音低沉嘶哑道,“知画,莫要再唤我公子,我是你相公,唤我相公才是。以后相公会常来看你和咱们的孩子,我会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给你一个家。”说完,他抚摸着知画的腹部,感受孩子的存在。
知画摇头道,“不行啊,相公,若是让郡主知晓此事,你我二人都得……”
吴启明捂住知画的唇道,“知画莫要说那不吉利之言,为了你和孩子,我必须得铤而走险,否则待孩子出生之日,便是你消失之时。
为夫不能让咱们的孩儿没了娘亲,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郡主残害,相信相公,定然能护得你们母子周全!”
知画听得吴启明的肺腑之言,喜极而泣,点头道,“嗯,妾信相公,妾等相公来救我们母子出去,过自在日子!”
由于时间紧迫,吴启明在梅花庄只逗留了一刻钟,便急匆匆赶回衙门上值了。
而吴启明和知画在一起的画面,以及说话的内容,全都被冯良玉看在眼里,听入耳中。
冯良玉最近这几日都在跟踪吴启明,吴启明还像从前一样,没看出任何不妥。
当吴启明休沐时,趁梁芝兰不在意,悄悄出府去东城梅花庄私会知画。
冯良玉一口气讲述完郡主府上生的新鲜事后,长长地嘘出一口气,喝了一杯茶。
陈若彤是个爱八卦,爱吃瓜的。她听得津津有味,真把这事儿当成了故事来听,新鲜有趣得很。
陈若彤思忖片刻道,“老冯,不能让梁芝兰就这样顺利地搂钱,得让她经受爱人的背叛,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你懂的,啊?呵呵呵……”
冯良玉眼珠子一转道,“公子是让梁芝兰得知,吴启明与知画私会的事儿,让他们窝里斗,闹得郡主府鸡犬不宁?咱们在一旁看热闹?”
“哪是咱们看热闹,而是整个京城的王孙贵族、老百姓看热闹……”
陈若彤看向乔梓恩道,“梓恩觉得这样做如何?”
乔梓恩宠溺一笑,“古川觉得好,那就是好,呵呵呵……”
“唉!问你等于白问!总听本公子的,没有主见!”
“我不需要有主见,你有就成!”
陈若彤翻了个白眼道,“老冯,明日你去衙门交茶楼的尾银,办好房契后,便可让梁芝兰知晓此事,又一场好戏上演喽!”四人皆笑。
次日清晨,冯良玉便迫不及待地赶往衙门。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提前疏通好了关系,并使用了一些银钱打点,这样一来,四公子无需亲临现场,而由他代签房契即可完成交易。
毕竟此次要出售的乃是郡主府的产业,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因此,京兆尹谢仁怀对此事极为重视,甚至不惜亲自莅临交易现场,以确保整个过程顺利无误。他目光锐利,紧紧盯着每一个细节,不敢有丝毫怠慢。
当谢仁怀接过房契时,眼神不经意间扫过上面所写的买主姓名——陈古川。
刹那间,他感到这名字似是在哪里听过。
他猛地想起曾经听摄政王提及过这个人!当时摄政王试图拉拢这位陈古川,但最终未能如愿。
不仅如此,据说摄政王还对陈古川心生不满,一直想要找机会将其产业据为己有。然而时至今日,似乎仍未达成所愿。
想到这里,谢仁怀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如今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何不借此给那陈古川找点麻烦呢?这样既能讨得摄政王的欢心,也能替他出口恶气。
于是乎,一个阴险狡诈的计划开始在谢仁怀脑海中酝酿成形……
谢仁怀狡黠笑道,“等等,这房契似是有些不妥,先压在这儿,等本官报与王爷后,再做定夺!”
冯良玉听罢,心凉了半截:不好,看来摄政王要搅黄此事,并且所交付的银两也很难追回,这是有意要吞掉那三万两啊,这可如何是好?
冯良玉急出了一身白毛汗,既然谢仁怀都已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么他又能如何反驳?任何言语在权势面前也都是苍白无力,毫无用处的。
于是,他离开衙门,马上返回客栈,找陈若彤禀明此事。
陈若彤闻此言,轻蔑笑道,“看来,这个谢仁怀,专门和本公子过不去呀!上次皇上呲了他一顿,还没长记性。民和官真是斗不起呀,不过咱有这玉佩呀,比啥都好使。
老冯,你就拿着这块玉佩,给那谢仁怀看一眼,他就全明白了,房契也就顺利到手了!呵呵呵……”
乔梓恩在一旁附和道,“如此甚好,玉佩终于派上了用场!”
冯良玉又拿着玉佩,风风火火来到京兆府。
当他把玉佩拿出,给谢仁怀看时,谢仁怀傻了眼。
他看着玉佩,马上明白了其中关窍,怪不得摄政王没有拉拢到那陈谷川,原来陈古川有皇上这座大靠山呢!这谁能惹得起?
谢仁怀觉得自己踢到了铁板上,感到脚疼,腿疼,浑身疼,尴尬地笑道,“适才本官又重新审阅了一番,并未现有不妥之处,交易已成,这房契,可以带走!”
冯良玉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了地,深呼出一口气,满脸堆笑道,“感谢大人成人之美,我家公子定会感激万分!”
冯良玉心道:反正房契已到手,想要从公子那再抠银子,那绝对不可能!走出这衙门,谁认识你是谁呀?官?我家公子还怕你这等贪官?上次那侠盗贾飞咋就没偷了你的库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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