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彤和乔梓恩绕路来到北城郊外,打算晚上进入时裳秀坊搞事情。
正月十六的月亮又大又圆,月光如练。
陈若彤和乔梓恩轻松潜入内衣工坊,此时,绣娘们都已休息,工坊大门已上了锁。
乔梓恩打开锁,陈若彤进入工坊,把库房里做好的内衣,各色大量布料,针线,剪刀,通通收走,最后做内衣的台桌和凳子也没放过。
工坊里只剩下四面墙。
陈若彤心中暗笑:“梁芝兰,让你派人追我,差点跑断腿。这下我让你损失惨重,气你肝疼。
明天早上一开工,不知道乔管家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还有那梁芝兰又该如何处置田氏?”
“而田氏又会怎样对待乔管家?”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陈若彤觉得有趣极了,一环扣一环的,仿佛一场精彩的大戏即将上演。
“呵呵呵……”想到这里,陈若彤不禁轻声笑了起来。
二人出了工坊,乔梓恩有些担忧地说道:“你这弄的动静有些大呀,梁芝兰和田氏不得怀疑到你头上啊?”
他心里清楚,这样做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和猜测,但却无法阻止陈若彤的行动。
陈若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轻声回答道:“那又如何?她们有证据吗?她们会想到我有这本事吗?那可不是一个两个人就能搬走的!走之前必须得给她们留份大礼才成!呵呵呵……”
她的语气充满了自信与得意,仿佛早已将一切都算计好了。对于梁芝兰和田氏来说,这次的事件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而陈若彤则巧妙地利用了这个机会,让她们陷入困境。
把时裳秀坊工坊端锅后,二人开着电动轿车绕过两座府城,到达平阳府城北城门处。
陈若彤连车带人进入空间,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陈若彤轻轻地将乔梓恩从空间里带出来,然后静静地等待着城门打开。当城门终于缓缓开启时,他们顺利地进入城中,最终回到了陈府。
此时,陈三河正准备登上马车前往京城寻找陈若彤。他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因为陈若彤已经去京城多日未归,家人都非常担心她的安危。
就在这时,陈三河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三哥,这么早就要去荟萃楼上工啊?”他转过头,惊喜地现是陈若彤站在他面前。
陈若彤看到了亲人,欢快的笑道:“三哥,我回来啦!”
陈三河笑眯眯道:“四弟,你可回来了,爷爷奶奶整天都在念叨你呢。今日早上,他们特意让我出城找你,叫你赶紧回家!”
陈若彤感到一阵温暖涌上心头,她知道家人一直都在惦记着她,等着她回家团聚。
陈老太见到大孙女,像失而复得般激动,抱住陈若彤就不撒手了,热泪盈眶,“老孙子可算回来了,担心死了老太婆喽,咱们可不想再失去你呀!以后老孙子走到哪儿,老太婆就跟到哪儿!”
陈若彤也鼻子酸酸的,轻拍陈老太的背道,“奶奶,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以后孙子走到哪儿都带着奶奶。”
这一幕也感动了乔梓恩,他也渴望这种炽热亲情,可侯府却给不了他。他好想加入进来,成为陈家的一员。可他不敢也不能向古川表白,他怕拒绝,怕失去,怕鄙视,怕得太多,使他内心无比煎熬!
京城侯府
正月十七一大早,天还未亮,乔振邦就已经穿上了那身庄重的朝服,准备前往皇宫参加早朝。
今日,他有一个重要的使命——请求皇帝下旨册封他的儿子乔梓恩为世子。
当清晨的阳光洒在皇宫的金顶上时,宣武帝端坐在龙椅上,威严地俯视着下方的群臣。大臣们纷纷向皇帝禀报着国家的重大事务,气氛严肃而紧张。
终于,等到其他朝臣禀完国家大事之后,乔振邦看准时机,稳步走出队列,恭敬地躬身行礼道:“吾皇万岁!微臣乔振邦,今日特来恳请吾皇赐封犬子乔梓恩为忠勇侯府世子……”
皇上想起了花灯节上那个聪明俊朗、年少持重的乔梓恩,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好感。他觉得这个少年有着非凡的气质和智慧,值得赞赏。
如今,乔振邦提出册封乔梓恩为世子,这无疑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于是,宣武帝道,“好,乔爱卿平身,小栗子下晌去忠勇侯府宣旨吧!”
乔振邦感激道,“谢主隆恩!”
散朝后,乔振邦步履匆匆赶回侯府。
吩咐家丁丫鬟打扫庭院,迎接圣旨。
乔梓睿得知乔梓恩走了,心情开朗了些,出屋晒太阳,当他看到突然忙碌的家丁们,便好奇地问道,“乔禄你们在忙什么?家里要来重要的宾客吗?”
乔禄是乔振邦院里的小厮,对乔府的大事新事了解得多。乔梓睿的现状堪忧,有目共睹,他也不怕乔梓睿疯,所以也没瞒着掖着道,“公子,下晌天使要来府里宣旨,老爷让小的们仔细打扫,迎接圣旨!”
“圣旨?什么圣旨?”
“回公子,听老爷说,是册封大公子世子的圣旨!”
乔梓睿听罢,只觉得天旋地转,胸口像被人重重地捶了一拳,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前方,嘴唇颤抖着,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为何?为何呀?他乔梓恩为何要抢我的世子之位?他为何不在平阳府待着,他回来做甚?……”
乔梓睿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手指流淌下来,但他却浑然不觉。
乔梓睿跑回屋子,一阵瓷器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响起。
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破碎的瓷片和水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疯狂,他大声吼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才是世子!我才是世子!”
乔梓睿的情绪彻底崩溃了,他开始疯狂地砸东西,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他一边砸,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泄出来。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骂,一会儿又摔东西。乔梓睿的行为让人毛骨悚然,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处于疯癫状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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