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该阳奉阴违,什么时候该拍马溜须等等等,他们都深有一套的。
这天上午,在县纪委的会议结束后,咱们杨易杨县长也就找彭天光单独聊了聊……
在聊天的过程中,咱们杨县长发现,这个老东西城府很深,难以琢磨。
像这等老鸟,说实在的,他杨易控制起来,还真是有点儿费劲。
怎么说呢……毕竟就算杨易他是个天才,那年龄毕竟摆在那儿,经历毕竟还是少,所以在经验方面自然还是欠缺。
而,反过来,对于彭天光来说,他对杨易便是可以轻易的了如指掌。
对此,杨易的心里着实是有些发憷。
但,事情赶在这儿了,而他杨易现在又是领头人,所以也没法退缩,只能勇敢直上。
所以,咱们杨县长也就在想,麻痹的,老子玩不过你彭天光个老东西,还不会下了你彭天光个老东西呀?
因此,他也就在想,此人不可重用,也只能是临时用他过度一下即可。
事实上,彭天光也是在三乡县窝了几十年了,一直来,他都感觉自己是怀才不遇。
久而久之,他的心里可能也就有些扭曲了?
因为他彭天光在想,就余建城那样的王八羔子都能当县纪委书记,那么他彭天光为啥不成呢?不就是他们仗着权势,打压我彭天光么?
因为这种心里扭曲,也导致了他彭天光有些孤傲和自负。
甚至在咱们杨易杨县长宣布他临时代任县纪委书记的时候,他都是一种不屑的目光。
因为这会儿,他彭天光在想,就这个蛋壳里剥出来的娃娃都能当县长,那么我彭天光为啥不成呢?不就是他背后有市委支持么?不就是因为我彭天光背后没人么?
正是因为他的这种心态,所以导致了他在与咱们杨县长交谈时,很不顺畅。
……
在这天中午的时候,余建城、李德生、马德利,他们三个已经逃窜到了瑶山深处的一个山谷中。
此时的他们已经有些人不像人
、鬼不像鬼了。
像是生活在大深山中的野人似的,一个个蓬头垢面的。
由此,他们三个坐在溪谷边歇息的时候,余建城不由得一声叹息:“唉……娘的,没想到我余建城也会有这下场呀?”
见得余建城那样,李德生不由得扭头瞧了瞧他,便道:“得了,还是别抱怨了吧。还是想想,我们啥时候才能走出这瑶山吧?”
听得李德生这么的说着,余建城扭头瞧了瞧马德利:“德利呀,我们现在到了哪儿了呀?”
马德利苦闷的皱了皱眉头:“现在我他妈也不知道到哪儿了?我也迷路了1
“那怎么办呀?”李德生问道。
马德利便道:“还能他妈怎么办?只能是沿着这条道走咯!还能回去咋地?”
听得这话,余建城是眉头紧皱:“娘的!这玩意是生不如死呀!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他娘痛痛快快的自首得了个屁的1
李德生听着,也是苦闷着脸,皱着眉头,一声叹息:“唉……还是不他娘说了吧,咱们还是赶紧的上路吧!这玩意不能死在这山里呀!这要是死在这山里的话,怕是连尸骨都没了呀?”
“嗯。”马德利闷闷的应了一声,然后言道,“妈的,还是往前走走吧,看看山里有没有啥野果子吃吧?这玩意是真他妈饿呀1
“……”
这天下午,当罗凯那小子被公安干警给带回三乡县的时候,早已守候着的新闻媒介记者们是一窝蜂的涌上去抢着采访头条新闻……
咱们三乡县曾经的那个罗少爷如今可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来也是遭不少罪,吃了不少苦头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