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还真是姜昉想那事了。
现在,对于杨易来说,关于他的这位姜昉姐身上的味道,他也是非常的熟悉了。
甚至连她身上哪儿有颗痣,他都清楚的记得。
回想起来,与她在一起激战的一幕幕,貌似还挺温馨的,而激战的过程又是那般的超爽。
由此,杨易便在想,反正都那样了,回头
等有机会去县城的话,那就再去找她激战两回吧。
再回想一下,杨易他小子忽然觉着还是与像他姜昉姐这样的知性的女子在一起做那事比较爽一些似的。
因为她经验也老道,懂得配合还懂得主动,又会摆姿势,所以弄起来着实无限激烈呀。
像罗芳、孪婷等,那等处,虽然事后看着那床单上那几滴鲜红的血迹有一种征服和成就感,但是在弄的过程中,却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爽,因为弄得她们痛呀,所以自然是不敢太用力,甚至老是被她们给中断,要等停歇一会儿后,还得重新找感觉。
就目前来说,令咱们杨公子记忆犹新的,还是和秀芬婶弄的时候,虽然她的处也是他给破的,但是后来弄的那几回,着实是无限的激烈。
至于跟余秋红主任弄的感觉,则是蛮刺激的,因为老是偷偷摸摸的,不敢太张扬。
……
挂了电话后,咱们的杨公子站在他姑的办公室门前胡思乱想了一通,然后这才扭身过去,抬手敲了敲门:“咚咚咚……”
待门被敲响后,忽然听见他姑在办公室内嚷了一声:“进来吧1
于是,他小子也就推门进去了……
他姑坐下办公桌前,抬头一瞧,忽见是杨易那小子回来了,她先是有些激动的一怔,然后则是又有些气恼的白了他小子一眼:“你小子是不是又在县城闯了祸了呀?”
忽听他姑这么的问着,杨易他小子有些懵然的一怔,然后有些心虚的回了句:“我……闯啥祸了呀?”
“还问你闯啥祸了呀?”他姑那个气郁呀,“那好,我问你,你是不是打了韩沙弼呀?”
杨易忽地皱眉一怔:“啥?韩傻b?姑,你怎么也说这脏话呀?”
气得他姑差点儿吐血……
好一阵过后,他姑才说道:“什么韩傻b呀?人家叫韩-沙-弼1
可杨易又是皱眉一怔:“不还是韩-傻-b么?”
他姑一阵狂汗……
与此同时,他姑气郁的白眼瞪着他:“是韩-沙-弼!沙是沙子的沙,弼是弼马温的那个弼,明白了么?”
待解释完毕之后,他姑终于喘了口气,然后也是有些纳闷的心想,这副市长的儿子咋就取个这样的破名字呢?还真是有些拗口呀,唉……
杨易他小子则是问了句:“韩沙弼是谁呀?”
“是谁?”他姑立马又是气郁的瞅着他,“你打了人家竟然不知道人家是谁?人家可是武江市新来的韩副市长的儿子,知道么?”
“哦……”杨易这才醒悟过来,“原来那个小子就是韩沙弼呀?就他那破名字就是一个找揍的主儿。什么破名字呀?韩傻b?”
见得他小子那样,他姑更是恼了:“还搁这儿胡说八道呢?!!人家可是韩副市长的儿子!!1
忽见他姑真恼了,他小子也就忙道:“呃,姑,这事……可不能赖我哦!因为关于这事……当时可有好几个人在场呢!有庙旺乡的曾志全、还有溪云乡的罗正英、瓦窑乡的张爱民、洛塘镇的刘德忠!就他们当时也想揍那小子来着!再说,咱们县公安局的刘局长当时也查清了这事,我们算是正当的自卫!再者说了,当时我们也不知道那小子就是个什么傻b呀!更不知道他什么韩副市长的儿子呀1
听得他小子这么的说着,他姑又是气恼的白了他小子一眼,然后说道:“成了!先不说这个了!反正已经是那事了,说也没啥用了,就等着噩运降临吧1
说着,他姑忽然话锋一转,问了句:“对啦,还是说说你小子这次在县党校都学习得咋样吧?”
“成绩优异呀。”杨易他小子忙是回了这么一句。
“然后呢?”
杨易他小子忽然有些懵然的一怔:“什么然后呀?”
“就是除了成绩优异之外,还学到了什么?顿悟了什么?或是领悟了什么?”
“这个……”杨易他小子皱眉想了想,貌似一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便是回了句,“就很多了。”
“比方说呢?”
“比方说当时打了那小子后,忽然听说他是什么韩副市长的儿子,当时我也有点儿胆怯的。因为我知道了副市长是一个啥职位。”
他姑听着,不由得很是气郁的说道:“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呀?你顿悟的就这个么?”
“反正……”杨易他小子又是皱眉想了想,“反正你要说顿悟的东西很多,就是我不知道从啥地方开始说起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