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郁皱眉,直觉告诉他年宿宿有事瞒着他。
双眼一眯,他用别有深意的目光打量她,“姎姎,你以前从来不会唤我‘皇上’的。”
年宿宿一慌,眼神就喜欢乱瞟,“呃……”她“唰”一下站了起来,“我这不是想着你也登基这么久了,我总得改口嘛,这不是正在习惯中嘛……”
秦君郁当然不相信她的说辞。
他绷着的脸突然一松,露出个温柔的笑,摸摸她的脑袋,“好了,我不是问过了吗,只要你喜欢,叫什么都可以,不用刻意去改变。”
年宿宿暗暗松了口气。
她将小瓷瓶飞往抽屉里一藏,若无其事地拉着秦君郁到外间去。
她的表情、语气自然了许多,“你是皇上,我是皇后,若不起到带头做用,以后谁还会遵守规则?”
年宿宿将他按坐下,倒了杯茶亲手奉上,“还有谁会敬畏礼法呢?”
秦君郁笑盈盈地接了她的茶,轻抿一口,唇齿留香。
说到礼法和遵守规则,秦君郁突然想起了礼部和吏部之争。
他用打量的目光看向年宿宿,眼神中带着探究之意,本就做贼心虚的年宿宿头都不敢抬,抬着茶杯小口小口嗫着茶水。
“姎姎,有一件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秦君郁决定听一听她的想法。
她与寻常女子不同,说不定她会有些独到的见解,恰好解了这一难题。
年宿宿放下茶杯,认真地点点头。
秦君郁便将杨留良和丘思邈争执不下的原因与她说了一遍,其中利弊一并分析,说完,他满眼期待地看着她。
年宿宿托腮,鼓着腮帮子想了好一会儿,试图用自己的理解去捋清这事的来龙去脉。
最终得出一个结果:大概是一所大学急需全能型人才,提议将高考提前,筛选成绩好的学生到学校去培养,结果教育局不同意,因为这对考生来说太不公平了,以前都有三年高中准备时间,现在时间直接少了好几个月!
不止教育局不同意,考生也会有怨言。
科举是高考。
礼部是教育局。
吏部是。
这样一想,就不难理解秦君郁在烦什么了。
“肯定不能提前啊。”年宿宿坚定地说,“你让一个没有准备好的士兵上战场杀敌,他只会瞻前顾后,毫无自信,就算他能一打十,在紧张和忐忑的心理下也挥不出真实水平。”
“科举亦是如此。”
秦君郁颔,“这个我理解。可是各地官位空悬不宜太久,朝廷又无可用之人,这该怎么解决呢?”
年宿宿又想了想,灵光一闪,欣然道:“这个好办,可以将选择权交给考生啊。”
“既有没准备好的考生,便肯定有已经信心满满认为自己可以中举的考生,只需要颁布诏书告诉他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现在考,一个八月考。”
“提前参加考试的若能中举,朝廷必会重用,待遇要比八月考的好,前提是录用后要先到地方历练半年,再调回盛京,如此就能解决地方官员空缺的问题。”
“不提前参加的便在八月依原计划考试,但待遇会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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