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冠清:“你们俩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箫云筝铁:“身体铁做的呀?”
秦冠清:“铁做的也该散架了。”
年宿宿给两人倒了杯茶,解释道:“去年我与殿下曾去过西肃高昌,那时一赶路就是三四日,连着六七日不停下也是常有的事,所以现在这个程度对我们来说还能接受。”
她给秦君郁使了个眼色,“是吧?”
秦君郁点点头:“嗯。”
这么一对比起来,这三日真算不上什么,秦冠清和箫云筝心里平衡多了,至少不是因为他们吃不了苦。
四人坐了一会儿,一个异族装扮的女人提着两壶酒靠了过来,约莫四五十岁,梳着高马尾,妆容浓重,含笑风情万种。
她最先靠近的是秦君郁,将酒壶往他手边一放,身体就凑了上去,“这位公子,喝茶多乏味呀,不如来两壶好酒。”
眼看她的腰要贴到秦君郁的肩上,后者“蹭”一下站起身,身后的板凳都被掀翻了,这动静将大堂内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秦君郁眼神带杀气,斜了女人一眼,面带不悦地绕过板凳,走到年宿宿身边坐下。
两人坐一个板凳,实在拥挤。
女人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安抚了其他客人的情绪,然后将倒下的板凳扶起,兀自坐下,做自我介绍。
“两位公子和两位姑娘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我是这家驿站的老板,叫我花娘就好。”
花娘勾起一抹娇艳的笑,倒了四杯酒,分别推到四人面前,“今日相逢一场就是缘分,交个朋友如何?”
秦君郁警惕地看着她,怒气未消。
花娘是个有眼力见的,立马就笑着解释:“公子别生气,刚才是我唐突,有眼不识泰山,竟没看出来公子与这位美娇娘是一对璧人,是我的不是,我给公子赔罪。”
说罢,花娘给自己也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秦君郁冷哼一声,并不领情。
这僵局还是秦冠清来打破的,“花老板言重了,我大哥见谁都是这副臭脸,并非是针对你,别介意。”
“哦~”花娘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秦君郁,“还是高冷冰山那一挂的,有趣。”
年宿宿直觉这个花娘来者不善,却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
箫云筝对花娘显然没什么好感,她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讨厌一个人就连正眼也懒得瞧她,就差把“厌恶”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秦冠清一向健谈,尤其面对女子,尤其怜香惜玉,所以花娘有问他必答,还笑盈盈地与她小酌了两杯。
但他也不是傻的,看出来花娘一直在借机打探他们的身份和目的地,他便警惕了起来,但凡问及他们的隐私的,他要么打哈哈蒙混过去,要么胡编乱造。
反正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于是,花娘就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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