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前一秒还说我想知道的都会告诉我,现在就不作数了吗?”
“当然不是,本王只是想知道,这个镯子对姑娘来说,意味着什么?”
“镯子是殿下送的,它意味着什么只有殿下说的作数,我又何必暗自揣摩?”
两人进行了一番试探和拉扯,谁也没能听到想要的答案。
年宿宿十分挫败,又动手去脱镯子。
秦君郁叹了口气,面上无奈,心中失落。
这样也好,她既然不知晓这份心意,镯子还是不戴得好。
迟早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戴上的。
她咬牙切齿,铁了心要将它拔下。
突然修长的五指握了过来,他的手很凉,但她的手腕是温热的,突如其来的寒气激得她下意识缩手。
骨节分明的手动作极快,紧紧攥住她不让她退缩。
适应了他的温度后,她不再挣扎。
两人的温度相互传递,一冰一火,双方都不约而同颤了颤。
秦君郁压下情绪,将镯子转了转,似乎在找角度。
他眉心微微拧起,神情认真严肃,仿佛在做一件很要紧的事。
年宿宿的目光落到他手上,时不时会抬眸瞥他一眼,然后飞落下,双颊微热。
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他轻松将镯子拿了下来。
“好了。”
年宿宿这才现,这镯子并非圆形,而是椭圆,她之所以脱不下来是因为角度不对。
将镯子收好后,房外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有人敲门,按着四三、五四、一的节奏叩着。
秦君郁眼睛一眯,和年宿宿交换一个眼神,确定是他的人来。
年宿宿没有防备,直接开了门。
才拉开一条缝,门立马被人从外面踹开,她受了力往后退去,后腰抵到石桌上,痛得她泪水直彪。
可还没缓过来,一柄冰凉的匕横到了她脖子上,再往下一毫米,见血封喉。
年宿宿吓得心惊胆颤,这不是秦君郁的人吗!怎么上来就动刀动枪的!
拿刀压着她的男人,脸上戴着面具。
知画与她描述时,那个掳走她的人亦时如此,看来是郦清苑的人。
“大胆毒妇!竟敢胁持殿下!你有几个脑袋够掉!”青玉咬牙切齿地道。
话音刚落,屏风后传来一阵男人的咳嗽声。
外面又有几名戴面具的黑衣人带着杀气涌了进来,个个手握长剑严阵以待。
在房内环顾一周后,见只有年宿宿一人,几人交换了个疑惑的眼神。
若胁持殿下,怎么会只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难不成殿下不在这?这一切只是为了引他们过来好一网打尽?
很快,他们把注意力放到屏风后的床上。
雕花落地屏风,透过缝隙依稀能看到床上有个人。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
青玉眯着眼,递了个眼神过去,其中一人一脚将屏风踹倒,几人拔剑而上。
“咳咳咳……”秦君郁撑着床艰难坐起。
他的手下正拿着剑朝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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