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地上凉。”年宿宿叹气。
她坐回座位上,重新拿起碗筷,都是她爱吃的,不吃多浪费。
年巧月充耳不闻。
年宿宿睨她一眼,幽幽道:“伤了底子生不出儿子。”
年巧月瞳孔一震,立马扶着凳子起来,她站在年宿宿身后,紧盯着她的背影,仿佛要盯出个洞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什么围猎时有小姐议论我的身世,都是你编的吧?”年巧月对这点还是比较在意的。
她怀疑是年宿宿编的,但也真的害怕有人私下将她丑陋不堪的身世传开,所以借此探一探真假。
年宿宿夹了块肥美的红烧肉,绊进饭里一口塞进嘴巴,口腔冲斥着香糯软烂的肉,心里满满的幸福感。
她咀嚼了几下,口齿不清地答:“我刚才说的那番也不全是假话。”
年巧月坐下来,与她对峙,“什么意思?”
年宿宿将食物咽下,喝了口茶,“意思就是,我是真心想让爹把你娘的牌位抬入祠堂的。而目的也很明确,我刚才说过了。”
年巧月攥紧拳头。年宿宿刚才的理由是不想年丞运被人指指点点,用这个法子以绝后患。
所以她,和她的母亲,对年家人来说是被人耻笑的根源吗?
想到她死去的娘和自己惨痛的过往,年巧月不禁湿润眼眶。
年宿宿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道:“反正你娘已经死了,抬妾而已,既保全了爹和相府的名声,也能让你以后活得舒心点,何乐而不为呢?”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年巧月咬碎一口银牙。
年宿宿见目的已经达到,不再与她废话,撑伞离开。
只要年巧月知道,她帮她是有目的,有算计的,绝非因为心软或其他原因,这就可以了。
否则年巧月吃准了自己每回都会帮她背锅,闯起祸来肆无忌惮。
雪越下越大,从正厅回东厢院的路上,年宿宿几乎是用伞顶着风雪往前走的,头缩在毛绒绒的狐毛圆领中,除了冷之外,没有被风扑到。
刚到院门,知画就提着灯出来接她了。
知画把一个热乎的汤婆子塞到她手里,自然地接过了她手里的伞。
一把伞,一提灯,主仆二人快步往屋子里走。
“知画你怎么知道我此时回来?”年宿宿一边哈着白烟一边问:“不会一直在这等着吧?”
知画冷得哆嗦了一下,“没有,我算着时辰呢,想着小姐差不多时候回来了,就灌了个汤婆子来等着。”
“暖和吗小姐?”
“暖和,手暖暖的,心也暖暖的。”年宿宿嘿嘿笑了两声。
知画也跟着傻笑。
两人进到屋内,知画将门一阖,生好炭的房间温度立马回升。
年宿宿将狐氅一脱,往衣桁上一扔,屁颠屁颠凑到了火盆边烤火取暖。
知画无奈地笑着将狐氅挂好,又往炭盆里添几块炭,足够烧到明天天亮。
知画还有活没干完,嘱咐她早点休息就走了,
年宿宿把身子烤暖之后飞溜上床,钻进被子里,把各个角掖好,只露个额头在外面,幸福、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年宿宿:系统!出来!我要抽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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