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可能,宁妃激动不已。
今天费了那么一番功夫到最后皇后毫无损,反而自己被人利用来对付贤王,她气不过,不过现在现皇后也与此事有关也不晚。
这么想着,她绕了一圈摸到窗口后面,偷偷掀开窗帘的一角,现那名宫女正坐在梳妆台前拆髻。
宁妃心中生出一点异样。
等头全部松散,宫女起身换衣,宁妃终于才看清楚,这根本不是什么宫女!而是皇后本人!
皇后深夜私会贤王!
宁妃瞬间被这个念头给冲击得脑中一片空白。
若是为了传递消息,皇后没必要冒着险亲自去。所以只有一种可能,皇后是特地去见贤王的。
宁妃捂住嘴巴没让自己尖叫出来。
如果他们二人真有私情,她得先找到两人通奸的罪证,好将他们一网打尽,现在不宜打草惊蛇。
宁妃蹑手蹑脚离开。
翌日。
皇帝再次带着众人外出狩猎,营地里只剩下姑娘们,以及几队驻守的守卫。
护送秦奉天回京的队伍还未出,现在正在营地门口等着。
年巧月一大早收拾好了包袱等在年宿宿帐门外,一如来的那日,她天不亮就在东厢院外候着。
等了一刻钟左右,知画传她进去。
年宿宿穿戴整齐,在梳妆台前站着,面含微笑朝门口的年巧月招了招手。
那个笑让年巧月头皮麻,总觉得没好事。
她将包袱交给知画,警惕地走过去。
年宿宿一把她按到凳子上,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对她下达命令:“闭眼。”
年巧月战战兢兢,抬头对上那双凌利的双眸,头又是一阵酥麻。
她乖乖闭上眼睛。
年宿宿“三刷齐下”,对着年巧月的脸一顿扫。
年巧月能感觉到自己脸上被涂了厚厚的粉,但她不认为年宿宿会这么好心帮她化妆。
刚想睁眼,就听到年宿宿怒斥:“不准睁眼!”
年巧月一个哆嗦。
不让睁眼,说话总可以吧?
“姐姐,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啊?”她紧张地搅着衣角,“我只记得自己跳了舞,后面生什么就都不记得了。今天早上一醒来就是在营帐内。”
年巧月忐忑了一早上,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来向年宿宿求个答案。
年宿宿:“你喝断片儿了。”
“啊?”年巧月眉心皱成一团,被年宿宿拿刷子猛扫了几下,不得不舒展开,“什么是喝断片儿?”她天真地问。
年宿宿难得耐心地给她解释:“就是你喝醉了,醉到昨天晚上生了什么都不记得。”
年巧月将信将疑,“可是我没喝多少啊……”
“是你跳舞之后喝的,皇上看了你的舞蹈觉得跳得太好了,当着众人的面对你一顿夸,你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年宿宿一本正经地扯淡。
年巧月信了,还得意得不行,嘴角压都压不住,年宿宿又拿刷子给扫了下去。
“好了,睁眼吧。”年宿宿完成最后一笔,自豪地看着镜中年巧月的脸,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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