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入喉,宁妃给他倒了第二杯。
秦君郁已经没什么耐心,若非宁妃是秦冠清的母妃,他态度不会这么好,更不会有喝茶的闲情逸致。
他没有动第二杯茶,“是宁妃娘娘请本王过来的,如今来了娘娘又防备着不肯说出真实目的,等娘娘什么时候愿意说了,本王再过来吧。”
他起身要走。
宁妃急了,“等等!”
秦君郁站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烛火在双眸中跳动,那一双火球般的眼瞳静静盯着她,仿佛能灼见人心。
宁妃莫名有种压力感,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明明是与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年纪,她面对秦君郁却总有一种被高位者凝视压迫的感觉。
她僵硬地笑了笑,“本宫并非不信任殿下,只是觉得殿下是聪明人,能猜到。”
秦君郁重新坐下,没有接她的话。
宁妃只好把真实目的说出来:“本宫是想当面道谢。”
“谢什么?”
宁妃嘴角一勾,“殿下不必再藏了,本宫已经全然知晓。”
“娘娘在说什么,本王当真不知。”秦君郁面不改色。
两个人仍在相互套话。
宁妃见他不上套,又不能明着说,只好真话掺着假话来试探他,“其实今日那名暗卫并非本宫的人抓到的,而是有人送到了本宫的营帐门前,留下纸条说此人是皇后的人。”
秦君郁眉心一拧,很是不解,“娘娘的意思是说,暗卫是贤王的人但有人故意给娘娘透露他是皇后娘娘的人,想借娘娘的手对付贤王是吗?”
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宁妃反而不知道这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若纸条真是秦君郁留下的,她都全盘托出了,他大可直接认下,两人说不定还能结盟,各取所需。
可他不承认,反倒帮她分析起局势来,难不成是信不过她?
宁妃按下疑惑,顺着他的话问:“人难道不是殿下送来的?”
秦君郁否认:“本王若是昨夜就知道有人给马下药,为何不直接把人带到父皇面前去?反而等到今日?
说起来是本王要感谢娘娘才是,若非娘娘抓到下药的暗卫,贤王可就要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本王头上了。”
宁妃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
他们两人并无交情,秦君郁没必要大费周章把这么重要的嫌犯送到她手里,这可是一场豪赌。
万一她今日没提抓到那暗卫的事,没有证人,秦君郁就是事故责任最大的那一个。
谈到此处,宁妃已经明白了,秦君郁并不是那个给她通风报信的人。
她也相信秦君郁不会把他们今天晚上的对话泄露出去。
秦君郁离开后,宁妃一个人在营帐里待了许久。
……
另一边,皇后乔装打扮成宫女的模样,偷偷溜到了秦泽海的营帐外,因有重兵在门口把守,她进不去。
皇后戴面纱,拎着个盒子上前,她给两名守卫塞了几锭银子,低声道:“庆王让我来给贤王送点东西,两位大哥通融一下。”
两名侍卫交换了一个眼神,犹豫不决。
皇后见有机会,又塞了几锭银子过去,“我交代几句话马上就出来,不会耽误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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