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年丞运和他说的话大有深意,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这半个月他忙于公务,除了差人送些小玩意儿到东厢院外,几乎没打听过关于年宿宿的消息。他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才让年丞运拉下老脸来同他说那番话。
阿隼的脑筋峰回路转,将近几日生的事过了一遍,没现有什么特别的。
而且殿下此一问的目的,不像是关心相府,而是担心年姑娘。
有关年姑娘的……倒是有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
“有话直说。”秦君郁话了。
阿隼清嗓子,“殿下,近来京中有传言,年姑娘与您的关系不清白。口口相传就变成了年姑娘不顾父母阻拦,与您私会,死缠烂打不知检点,人尽……人尽可夫。”最后见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没敢说清楚。
“人尽可夫”这罪名足以毁掉一个女子的一生。
秦君郁面沉如水,周遭的气息都是带着寒意的。
“还有吗?”他问,嗓音被压得极低,被压抑着的还有他心中的怒火。
阿隼一个哆嗦,如果眼神和语气能杀人的话,他现在已经是皮肤碎片了。
他眼皮直跳,“殿下,这些都是传言,作不得数的,况且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他们把这些事当乐子互传,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
现在没有实证能证明年姑娘做了那些事,他们笑了便过了,可如果您出面澄清,他们就会觉得您在包庇年姑娘,反而坐实了罪名。”
秦君郁是在气头上,没想那么多,但听阿隼这么一分析,他立马想清了其中利害。
他确实不能出面,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他疲倦地按了一下眉心,焦头烂额的事一件接一件,让他没法喘息。
怪不得年丞运要冒着被人非议的风险将他拦在西值门,他女儿的名声几乎都毁完了,当父亲的怎能不急?
秦君郁知道这事是他的错,若非他差人送东西给她,外面就不会有那些流言了。
“年姑娘知道吗?”
阿隼摇头,“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
此时的相府。
年宿宿看完知画绘声绘色的演绎,已经能想象外面那些人是怎么抵毁她的了。
知画急哭了,“小姐!他们怎么能这样呢?您分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他们三言两语坏了名声,若让老爷夫人知道,定要生气的!”
年宿宿挥手,一脸生无可恋,“这个不用担心,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
她这个有事没事就躺下睡觉的都知道了,更何况是天天在外奔波的年丞运和爱听点小八卦的杨月蓉?
“那怎么办呀!”知画抹了一把眼泪。
“事已至此……”年宿宿叹了口气,步履摇晃地走到榻边,屁股重重一坐,双脚把鞋蹬飞,她躺了下去,拉起毯子盖过脸,“先睡一觉吧。”
没有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有的话就睡两觉。
知画“唉呀”一声,急得跺脚,蹬蹬走到榻边,拽着她两条胳膊将人拉了起来,“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睡觉!那些话若传开了,是要浸猪笼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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