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棒槌骂完,扛着一把两米长的铡刀冲了进来,对着门口的屠大就砍。
屠大赶忙躲避,张大棒槌举着铡刀边追边骂。
“我槽尼玛,刚刚老子没拿家伙事,还让你这个大傻比给欺负了,今天有一个算一个,老子都给你们咔嚓了。”
“站住,别跑,你再跑就不是你爹揍的!”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是铡刀,屠大哪敢接招,而且这张大棒槌也不是小白,也是有武功傍身的。
太子见又闹起来了,急忙喊道。
“张头领,本宫提醒你,这里是药王谷,谁杀人都得偿命。”
“我槽尼玛,老子怕偿命吗?来,有一个算一个,老子都给你们剁了,再去偿命。”
一听这话太子彻底懵了,满屋子谁的命不比你张大棒槌值钱,谁愿意和他换命啊。
兰王见事不好,急忙和海公公扶着太子,从侧帐小门跑了出去。
顾疏影唇角微勾,缓缓起身,被白衣女子扶着离开了大帐。
马繁华见状急忙拉着马彪跟在后边,见张大棒槌有意无意的避开顾疏影,陈宣仁就要跟上去。
结果张大棒槌竟然放弃了追赶屠大,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随后上去就是一顿乱踹,边踹还边骂。
“我槽尼玛,让你古人有言,我让你古人有言……”
踹完陈宣仁,张大棒槌直奔赖三川。
“你个小球子,哪里都有你,我今天非把你篮子给你摘下来。”
张大棒槌骂完,丢掉铡刀,将赖三川扑倒,向他裤裆掏去。
随后帐内便传出赖三川的惨叫声,屠大站在不远处,看着地上的铡刀和张大棒槌的背影,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揍他一顿。
若是都没有武器,他有十足的把握能打赢张大棒槌,可是就算打他一顿,也不能打残打死,否则那是要偿命的。
而且事后这货肯定不依不饶,若是天天提个铡刀追砍他,那日子就不好过了。
思忖半晌,屠大见秋如狂走了出去,赶忙跟着出了大帐。
张大棒槌放开赖三川,急忙追上前去,对着走在最后的朴少夫就是一脚。
不过他踹完后并未追击,他也不傻,要说这里谁敢和他换命,那非秋如狂莫属,因为这货发起狂来可是不管不顾的。
踹完朴少夫,张大棒槌再次看向赖三川,骂道。
“尼玛的,没想到你贼眉鼠眼的皮肤还挺嫩,来撅起来,给老子快活快活。”
听闻此言,赖三川顾不得裤裆疼痛,爬起来就往外跑,可是他小胳膊短腿,哪里跑得过张大棒槌的大长腿呢。
只见张大棒槌三两步,就将他按倒在地,随后帐内便传出了嗷嗷惨嚎,还有陈宣仁的唏嘘声。
“哎呀呀,哎呀呀,这……这,成何体统……古人……”
“我槽尼玛,你再说一句,我连你一起弄。”
陈宣仁吓得菊花一紧,赶忙闭了嘴,向外爬去。
经过张大棒槌这一闹,太子的计划彻底泡了汤,而且当晚不知是谁,还给皇帐割了几道大口子,就连里边兽皮都给割开了。
还在附近皇帐上歪七扭八的写几个大字。
“我是为你好,怕你里边热!”
太子的遭遇还算好的,兰王和屠大更惨,睡到半睡半醒之间,忽然看见身前站着一个七尺大汉,手里举着一把大铡刀。
吓的屠大一个咕噜就滚下了床,在爬起身,眼前之人已经走了,只有帐篷被切出的破洞还在风中凌乱。
陈宣仁与赖三川不但帐篷被砍的七零八落,半夜还被暴揍了一顿。
秋如狂那边虽然相对安静许多,但不知谁在他的帐篷帘上用黄尿画了一个笑脸,还在帐篷门口拉了一摊。
第二天一早秋如狂好巧不巧的就给踩上了,看看脚下,再看看身后的笑脸,秋如狂瞬间怒气上涌,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