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吃得不满意?没事儿,你要就是不满意,以后你的饭食就订外头馆子里的。”
“啊?不用,挺好的,我每一顿都吃得饱饱的。”
吓出诸葛云睿一身冷汗。
“我跟先生商量个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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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的早晚会来,活阎王啊!
“大家之前为了破慈幼局那个案子也是辛苦了,我准备搞一个团建,就是资金方面有点紧张,你也知道,我这几次帮大理寺破案子赚的钱都让那丫头拿去装修新宅子了。”
秦逸之不往下说了,就盯着诸葛云睿看。
看得诸葛云睿心里直发毛,罢罢罢!不就是钱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诸葛云睿一咬牙,“说吧,要几两?”
“哎呀,先生如此慷慨啊,其实也没多少,就八十个一两吧!”
啥?要那么多?
诸葛云睿简直要疼瞎了心了,他颤着音儿,“你……你干脆说八十两不行吗?”
还什么八十个一两的?
当老朽没读书吗?跟老朽这儿玩得什么文字游戏?
哎哟哟,疼,疼,疼,老朽怎么这一会儿心疼,肝儿疼,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啊!
“我那不也是好心,逗先生一乐吗?!”秦逸之看着诸葛云睿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黑,一会儿绿,一会儿红,哈哈,先生这是打算开染坊!哈哈!
我乐个屁啊!
这都被你算计得大出血了,我乐得出来吗?
镇抚司要团建的消息一经传出,很快就有客人造访了。
秦逸之瞪着贺延舟,嫌弃都要从眼角溢出来了。“你来做什么?”
“秦大人,我来是有好事跟你商量。”
贺延舟笑嘻嘻的。
“你还有好事儿?”
“我们大理寺想跟你们镇抚司一起搞个联谊会,说白了就是咱们两家衙门联合一起搞团建,你看怎样?”
“贺大人,你没疯吧?两个衙门几百号男人凑在一起搞团建?不然你这样,你申请调离大理寺,去珍绣坊任职,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秦逸之作势要端茶送客。
贺延舟一把按住他端茶的手,苦口婆心,“秦大人,我不得不批评你,内心太邪恶了!谁说搞联谊会非得男女搭配?就我们俩衙门的老爷们凑到一起,玩的乐子更多,比方说,咱们可以搞个比赛……嘿嘿,秦大人,你不会是对手下的锦衣卫没信心,怕比不过我们大理寺的捕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