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觉得这样还不行,悄悄的把手伸了回来,往跟他相互贴着的腰身下面伸手,抚摸到对方那温热的皮肤时,更加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樊塑丞也随便他这样去动作,是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更加抱了抱,
现在是躺在一个竹亭躺椅上面,不过在他们身上有厚厚的一层海绵,也不会冷旁边还有一堆火。
“不一样的,总感觉不一样,所以……,现在的我还做不到真正的放下他们不管,我是不是很没用?忧柔寡断,什么事情也做不好。”
“很多人面对这样的选择,也会这样,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唯一对你要求的一点,就是你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一辈子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
两人在夜空下小声的说着话,周凌抱紧面前的人,心里也暗暗的给自己说,
周凌你看:你还怎么离开这个男人身边,假如他现在做的这些是假的,你也甘愿沉沦,一辈子都不想要出来。
还在四海的鲁鸿卓接到了樊塑丞的电话,给周母安排了手术,给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钱治疗的,周朝雨安排了医生。
不过樊塑丞对于这两人出手帮吗,他也不是无条件的。
鲁鸿卓带着两份文件找到了这对母女,把两份文件都放在她们两人的面前,有专门的律师来告诉她们,签了这份文件等于什么。
这两份文件的内容也不过分,不过也是让她们做一个选择而已,一个是要自己的命,一个是要自己的未来,
付出的东西,是她们跟周凌最后那一点感情,也等于就是说,她们签了这个文件,跟周凌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张律师给她们说到这一条的时候,周母跟周朝雨两人,脸色煞白煞白的,
周母这次签字,倒没有跟前面第一次第二次一样,那么干脆了。
鲁鸿卓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们,如果之前她们都认为自己没错,都是被生活逼的。
那这份合同在放她们面前,只要有人在上面签了字,自己将会明白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没有办法?什么还小,出来打工不合适那都是假的,都是自私的人,为自私的自己寻找了一个借口罢了。
“你不能这样做,乘凌答应我的,他说会帮我,如果要让我签这样的合同,我是不会签的,你们这是逼着我们去死啊!”
周母那眼泪跟跟周凌似乎一样浅,稍微一点让她情绪激动的事情,她就流出眼泪来,
就现在她手发抖的拿着那份合同,跟鲁鸿卓说的时候,眼泪也吧嗒吧嗒的在流。
“周凌答应你的?你可不要骗我,我是读过书的,再说了我哪有那个权利逼你,合同放在你的面前,你想签就签,不签就不签,
不过你现在再挣扎也没用,之前我同样拿着合同去找你的时,你不是选择了你的女儿,现在也是也一样,不过只是一段感情而已,那有你女儿重要。”
鲁鸿卓随便的摆了摆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站在床位,面对还有拿着合同愣神的周朝雨说道。
“既然两位都不想签字,那也好吧,合同还给我,我现在就走。”
鲁鸿卓走到周母的面前,把她手上的那份合同抽了出来,而祖母还是眼泪吧嗒吧嗒的流,
她双手,还是保持着拿合同的姿势,等鲁鸿卓走到周朝雨面前去,去拿她面前的那份合同时,
本以为也抽出来都很容易,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周朝雨拿着合同的手往旁边轻微的移动了一下,就没有让鲁鸿卓从她手中把合同拿了出来。
这样在鲁鸿卓,律师还有周母的眼中,三人所表现出来的情绪都不一样,
鲁鸿卓就是眼里有一点笑意,不过那个笑意只是有些嘲讽的意思,
律师只是推了推自己鼻子上架着的眼镜,在口袋里的笔拿出来了,
而周母上时脑袋被人敲了一棍子似的,眼泪都忘记流了,
有些茫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周朝雨,问她:“朝雨,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我想要在这份东西上面签下我的名字,”周朝雨抬起头,扬了扬自己手里的那份合同,对周母说道。
她现在脑袋包着一圈纱布,在她额角的地方,那纱布上面都还有红色的痕迹,
之前周母说她脑袋是被同事的男朋友用,砸出了血,其实不止她的脑袋,还有她的手也是被伤着了的,在她的食指那儿,现在也用纱布包了大大的一圈。
“你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吗?签了这份合同,你以后就不能叫他做哥哥了!”
“妈,你还是这么的天真,我现在喊他做哥哥,他有做哥哥的样子吗?我们现在都这个样子,他有来医院来过?
他怕不是恨不得让我们都快死吧,这样那他就忘记了,自己有个下贱的出身,忘记了他妈是个神经病!
他爸是个杀人犯!一个杀人犯生的孩子!凭什么他可以样样比我好?他就是一个杀人犯的儿子,
她妈一个神经病!那些报都应该回报到他的身上,不是我!他……!”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整个病房里回荡。
周朝雨的脸被打上了偏向另外一个方向,打她的人也不是鲁鸿卓跟律师,而是周母。
周母扬起来的手还在有些发抖,可她脸上铁青,浑身颤抖,像是碰到了什么让她害怕到骨髓里面的事情。
“谁就跟你说这些的?!他就是我的儿子!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