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缓缓说道:“第一,你必须为我娘设立牌位,亲自祭拜,磕头请罪,你负了我娘,是对我们母女犯下的最大的错。”
“啊?这个。。。。。。”
“怎么?你不答应?”
“啊不,答应,爹答应,你接着往下说!”
“第二,我所统辖的七郡绿林大会,毕竟是匪,为朝廷所不容,但无论怎样,你今后不许动我属下兄弟一丝一毫。”
“第三,虽然你愿意做北宁王的走狗,但不能什么事情都替他做,比如陷害忠良,天理难容。”
冷月本想直言,不许宇文忠再动萧玉若,但又担心说的太直白,会引起宇文忠的怀疑。
好在宇文忠并没有怀疑什么,他哈哈大笑着,全都答应。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宇文忠火速为母亲设立牌位,并且,当着她的面,上香请罪,甚至磕了个头。
冷月含泪跪在母亲牌位前。
有些话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说:娘,原谅女儿不孝,不得不强忍仇恨,来到贼父身边,但女儿有不得已的苦衷。
一番祭拜之后,宇文忠迫不及待的牵着女儿的手,走向正堂。
让女儿接受宇文府全府上下所有人的恭贺。
“从此后,世间再无冷月,只有宇文月。”
“月儿,你要求的事,爹全都答应了,你是不是该改口叫一声爹了?”
冷月虽然不情不愿,但为了取信宇文忠,也只能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叫了一声。
“爹。”
这一声爹,盼了太久,宇文忠竟然老泪纵横。
“哎,我的好女儿,我宇文忠老来得女,上天待我不薄啊,哈哈哈。”
冷月看得出,宇文忠对她确实真情流露。
有那么一刻,她真心想叫一声爹。
但她知道,她此来是有重要目的的。
没几天的时间,她果真查到了极为重要的情报。
所有人都以为,太皇太妃的死跟北宁王有关。
然而,从宇文忠这里得知,北宁王并没有派人火烧太皇太妃。
而且,冷月还探查到,宇文忠已经跟北宁王有了间隙,很可能宇文忠已经被皇帝所收买。
冷月秘密的把一些重要的情报传给了林阳。
当林阳得知这些之后,不由得震惊不已。
特别是有关太皇太妃的死。
萧玉若也是满腹震惊。
“什么?太皇太妃并不是北宁王派人所害?那究竟是什么人呢?”
想来想去,林阳和萧玉若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