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朝,和准噶尔汗国对峙了七十几年,其间打了不少次的败仗。
然而,大清笑到了最后,主要就是靠着雄厚的国力,硬是耗死了准噶尔人。
西北一打仗,花钱就像是流水一般的绵绵不绝,大清的国库就跟着空虚了,老皇帝还指望着玉柱搞钱来花呢。
两害相权之下,老皇帝索性装聋作了哑,再不肯吱声了。
“拜见三哥。”玉柱走到老三的跟前,抱拳拱了拱手,算是尽到了礼数。
那一年,老皇帝认玉柱为义子的时候,玉柱和所有的皇子们,一起序过齿。
叫三哥,玉柱理直气壮,毫不脸红。
老三的心里异常别扭,十分腻歪,却又拿玉柱没招。
“玔卿啊,你再不来,我这里可就要揭不开锅了呀。”老三忍不住的刺了玉柱一下。
玉柱成心想干大事,区区言语的酸言辣语,何足道哉?
“三哥,我可听汗阿玛说了,好象刚赏了你一万两银子吧?”玉柱是管钱的财神爷,实权在握,和钱相关的事情,消息异常之灵通。
老三毕竟不是老十四那个狂货,他的城府也是很深的,便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说:“请请请,进屋里再细说。”
宾主双方坐定之后,老三也没提经费的事儿,拉着玉柱谈起了风花和雪月。
玉柱反正已经处理了手头的公事,闲着也是闲着,索性陪着老三天南地北的一通胡侃。
“玔卿啊,我听说吴琠家的三郎,在你府上当西席?”老三冷不丁的问玉柱。
玉柱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而且,吴琠已经去世多年了,毫无忌讳。
“是的,座师老大人还在世的时候,就一直担心我养出败家子,特意命吴家的三哥,替我管教孽子们。”玉柱说的滴水不漏。
老三却说:“我家的弘暹,也有败家之相。不如,就让吴家的三郎,也替我好好的管教管教他吧?”
这话就显得极其的突兀了。
玉柱心说,老三啊,老资和你非亲非故,你却要把儿子塞到我那里去,这是安的什么心呐?
不过,老三既然是主动示好,玉柱也还必须敷衍住面子情。
“不瞒三哥您说,因犬子们实在是太过顽劣了,吴家三郎不胜其扰,早有回乡之念。唉,是我一直强留了下来,才拖到了今日。”玉柱索性明牌了,老三咱们两个不熟啊,就甭套近乎了吧?
老三心里一急,便结巴了,“我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半句囫囵话。
玉柱也知道老三的小心思,便拱手道:“既然三哥如此的给面子,修书的那些个款子嘛,不日便会拨下的。”
从老三那里出来后,玉柱说到做到,当即吩咐了下去,修书的银子都拨了。
说实话,老三其实有点脑子不清醒。既然想登上大位,就应该学习老四的搞法,多办实事,多当差。
可是,这么多年下来,老三一直带着一群酸文人们,闭门修书。
切,还真以为书中自有龙椅坐么?
做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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