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道:“那你摸摸。”
说罢,真真是猖狂,他反手拿着她的手趁她毫无防备之际就往自己腹下按了去。
当晚在溪边歇了一晚,天亮以后,两人又继续在丛林里穿梭。
陆杳现在能看见了,这丛林里茂密参天的林木,有的始终枝叶长青,有的则黄叶纷纷开始凋零。
这深秋了,若是从外面观望这片森林,定是秋意湛湛,美景如画。
当陆杳转头四下观望,不可避免地看见走在自己身侧的苏槐时,脸色就有点不好。
苏槐总能恰到好处地捕捉到她的视线,道:“你这眼神,是欲求不满吗?”
陆杳冷笑一声,道:“欲求不满的恐怕不是我。”
苏槐道:“昨晚虽然只是用了你的手,但我感觉尚可,也没有很不满。”
陆杳一听,脸都黑了,道:“苏槐,你还要不要点狗脸。”
苏槐似回味了一下,又道:“你的手,又软又嫩。”
他这一提,陆杳不得不回想起,蓦地感觉自己手心就又开始发热冒汗。
昨个晚上,他是没不管不顾自己身上有伤而乱来,但就是捉住她的手要她摸他,之后半晚上,她的手断断续续几乎就没歇过。
手上又烫又满是潮热之意,狗男人死死扼住她的手,压根不容她抽回,甚至还手把手教她握住。
她以前从没用手丈量过,那感觉清晰地刻进头脑里,钻进骨子里。
那简直就是根烧红的铁杵,她磨了半晚上,困得睡着了,以为这事儿算完了,结果迷迷糊糊又被狗男人拿着手继续磨。
以至于今早醒来,陆杳的第一感觉就是手酸。
像是抽筋了似的。
不,比练武抽筋还酸。
她现在动一动手指,那股子酸软感就十分明显。
第902章他什么样她不喜欢?
陆杳简直不能想,一想整个人都麻了,道:“算了,人都不做,还指望你要什么狗脸。”
苏槐道:“这么久都没沾你的身了,有手用总比没有的好。”
陆杳道:“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手?”
苏槐道:“用自己的手有什么趣。”
陆杳骂道:“堂堂相爷,运筹帷幄、翻云覆雨、以天下为局的相爷,竟是这么个色欲熏心、浪起来没边儿的狗东西。”
搞得她现在想从脑子里抹去都抹不去。
苏槐道:“你不喜欢吗?”
陆杳:“……”
被他一句话给堵死了回来。
可不是,他什么样她不喜欢?
她要是不喜欢,昨晚会搂着他亲亲缠缠?
他大概也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喜欢,丝毫不比从前少。
现在陆杳除了嗅觉,其他的觉识已然全部恢复了。
她能见能听能感,两人在林中的行迹也比之前快上许多。
这片森林绵延数座山头,他俩一两天的时间便能翻跃一座山。
后来,两人在一处开阔之地,远远看见那深山密林之中,接近山顶的位置,林木未曾全然遮挡,隐隐可见有陵寝的构造。
并且两人感知都非常敏锐,这片老林里,已经开始有人摸进来了。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若是在敬王的人发现他们之前还找不到灵犀,就得另外再想法子。
两人也不慌不急,苏槐在来之前对灵犀的习性专有了解过,他俩便照着灵犀有可能会活动出没的平坦草林之地去找。
转眼,黑虎已经六七日没有个踪迹了,陆杳甚至都没听见它的啸声。
有可能是那家伙害怕挨揍,连面儿都不露了。
但陆杳也十分知道它,该找的东西它是一定会继续找的,找不到它就不敢回来。
唯一就是它在上空着实有些过于惹眼,若是被敬王看见,则容易暴露。
诚然,此时敬王人也已经在这片森林的边缘外了。
他遥望那上空有飞鹰盘旋,观摩了许久。
身边随从见状,道:“王爷,那鹰有什么问题吗?要不要着人去将它射下来?”
敬王道:“它能腾空千百丈,你如何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