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进屋以后关上了门,又点上了灯,陆杳回过神来,赶紧也回屋把门关上。
她总觉得狗男人憋着什么坏,可一直警惕到她洗漱完上床就寝都相安无事。
后来,陆杳睡了一觉,时至半夜,被窝倏而一敞,她身子一凉,整个人顿时惊醒。
下一刻身上又一沉,就被人压在了身下去。
熟悉的气息迎面拂来,陆杳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人堵住了唇,像多日不识肉滋味一般,一沾上她的身就要命了。
陆杳被他一番激吻,又紧又深,呼吸率先就乱了。
他身上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结实又温热。
陆杳被他碾软了身,吻从嘴角移至鬓边、耳珠,在她脖颈间流连时,她不禁轻喘了两下,张口声音变得异常沙哑,道:“你怎么进来的?”
苏槐道:“撬门进来的。”
她就知道,这狗男人怎么可能轻易被她劝回去。
他捉住她受伤的左手手腕,压在枕边,避免弄伤,其余的他是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
陆杳感觉到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有些烫人。
她扭身挣了挣,却将他的邪火勾窜得老高。
陆杳之所以劝他回隔壁房间,便是知道,一旦让他近身,就会是这样一番景况。
苏槐在她被窝里闻了闻,又在她颈窝里嗅嗅,声色绷得有些嘶哑,道:“你的床是很香。”
陆杳:“……”
第700章我喜欢听你骂
陆杳道:“你毒还没解,身体还没好,你不要不当回事。”
苏槐道:“我都能运真气了,你觉得还不能跟你好吗?”
陆杳张了张口,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狗男人伸手把她衣服从被子底下丢了出去。
陆杳想掐他一把,但是背脊骨发麻,麻意直窜头皮,将她眼角顷刻染得绯红。
陆杳眼底里,莹莹流转,如星似火,朦朦胧胧,似蒙着层轻纱又似罩着抹薄雾,摇光欲坠。
陆杳微张口想说什么的,半晌想不起来,却在他压着她的腿亲上去时,她身子颤得厉害,骂道:“苏槐……你这混账东西……”
她脑子都有点懵,眼眶都通红,蹙着眉尖儿,抓着他头发胡乱骂他。
苏槐低低道:“你骂,我喜欢听你骂。”
后来,随着苏槐的动作,陆杳时不时地颤一颤。
她终是难忍,扭腰蹭他。
那一刻,陆杳有些窒息,却所有感官里都是淋漓尽致的快意。
她本能地抬腰缠了上去,紧紧抱住他的头,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地。
苏槐是恨不得一口一口将她吞下,他舔咬得有力而不痛,却足以让她遍体生麻。
他始终没碰到她那只受伤的手,却总是在她手腕上反复流连。
她依稀听见他说道:“在床上,我想你用尽力气爱我,跟我狠狠纠缠,让我想你想得发疯;在其他方面,你可以不用那么爱我。”
她有些浑浑噩噩,他又道:“以后遇事,先保全你自己。”
陆杳反应了一会儿,才应他道:“我会在权衡利弊之下保全我自己。”
他抬起头来,他眉间眼尾染着炽烈的情潮,要将她吞噬,整张脸,有股子妖魅邪靡的况味。
她望着他,承认被他勾着了,仰头便亲咬他下巴,手臂搂着他头,极尽缠绵地亲吻他。
她这一动作,苏槐又疯了,将她揉进怀里。
后来不知怎的就天亮了。
白天的时候陆杳无甚事就回房补觉,她二师父才解决完苏槐的毒,又兴致勃勃给自己找其他的事干,只要逮着个活物,就能让他试试刀。
因而他整日在房里不出,哪有闲心管其他。
到晚上,陆杳睡到半夜,狗男人又摸上她的床。
陆杳没好气地骂道:“苏槐,你上辈子是色鬼投胎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才大病初愈!”
苏槐道:“我明日便走了,你不在我跟前,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养身体。等过了今晚,下次又是多久?”
陆杳想,她就是遭了这畜生的邪,也就迟疑了那么一刻,便被他逮着空子就钻,一晚上至少有大半晚都在被他断断续续、翻来覆去地折腾。
有时候她迷迷糊糊睡去,睡意朦胧之际,他就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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