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先前那边咬她耳朵,而是在唇齿间辗转厮磨,温热的呼吸都往她耳朵里钻。
陆杳忍不住,攒眉轻叹两声,却似反给狗男人助兴,她趴在他肩头,张口狠狠咬他肩膀。
见他丝毫不为所动,她又伸手拽他头发。
可这老色狗就跟着魔了似的,哪怕她把他头皮都拽下来,他也得先掐着她舒服了再说。
后陆杳松开他头发,改为攀着他,忽然勾住他的脖子,侧头亦去亲他。
苏槐动作顿了顿。
她亲过他颈边,顺着下巴往上,最后鼻尖依稀相抵,她望着他的唇,一时没有动作。
苏槐滚了滚喉结,瞪着她。
等了一会儿,他还是先低哑地开口:“怎么不亲了?”
陆杳蓦然有些失神,月光透过门扉上的格子纱照进来,眼前的这张脸迎着光,她依稀看见他眼底里的情潮将眼角都染红了,真是美得无可挑剔,又勾人心魂儿。
诚然,他提出的条件十分诱人,只要她留下,他可以以他的权势、能力去帮她找她要的东西。
她孤身一人之力,哪比得上他一朝宰相的势力。
他苏槐奸名在外,可同时又是无数女子春闺幻想的对象,好像不管是正事还是私事,对她来说,着实都没什么好亏的。
第401章事情要一样一样地干
陆杳声线沙哑得过分撩人,与他道:“苏槐,你不是说腻了就将我弃了么,如今却又千方百计地留我,是为何?”
说罢,不等他回答,她勾过他的头,微微一侧头,便吻上他的唇。
他唇软极了,可掐着她腰的手掌却是又紧又有力。
陆杳蹭着腰身贴近他怀里,一边主动亲他一边缠紧他扭着腰肢,她便听见他呼吸发沉。
后来他没能按捺多久,陆杳就将他榨出来了。
她将他的精元气全部接纳,运了运自己的内息,微微仰着头,阖着双眼,轻叹一声,感到少有的通泰。
待她睁开眼时,一双桃花眼里,媚意绵绵,星火流转,真真是美艳无方。
苏槐是当真被她给迷住了,抱着她就往床榻那边走。
没多久他又气势汹汹,将她亲软了身子。
陆杳时不时在他耳畔变了声调地轻哼,哑声道:“贱男人,你忘了你还有内伤。”
他哪管这些。
陆杳道:“你身上还有毒没解……”
苏槐咬着她耳朵应她:“有本事你让我内伤复发,让我旧毒爆发。”
陆杳:“……”
最后,苏槐擒住她的双手,手指撬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
那一刻,手心里传来的脉搏心跳声,在彼此的感官里激荡。
陆杳半瞠着的眼里,浮光滟潋,却因他这一动作,仿若随时都要溢出眼角去。
陆杳晚饭用得早,天还没黑就用过了,可也饥肠辘辘了。
而这狗男人一身公服回来,哪有时间吃饭,陆杳不禁要问他:“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偷吃饱了晚饭回来的?”
苏槐道:“我没吃。”
陆杳连忙劝道:“那肯定饿坏了,赶紧去吃饭吧。”
苏槐如狼似虎地盯着她,道:“事情要一样一样地干。”
那最后一个字的字音儿,他咬得尤为惹人遐想。
陆杳跟这个眼下满脑子龌龊的狗男人是说不清的,索性放弃了。
她连眼皮子都懒得动一下。
最后苏槐似乎也没起身去吃晚饭。
都这个时间点了,还吃什么吃,要是换做是她,亦宁愿睡一觉也不愿吃饱了睡不着。
翌日,苏槐什么时候起身的陆杳都不知道。
等陆杳醒来,见床头放着一沓整齐的衣裳,可不就是昨日姬无瑕帮她收进箱子里的其中一身。
察觉到门外有气息,她自己昨晚的裙裳都被狗男人撕烂得差不多了,她只好捡了件散落床畔的他的狗皮来裹在身上,方才开口问:“谁在外面?”
嬷嬷的声音响起道:“陆姑娘醒了。可要眼下备浴汤?”
陆杳心下有些奇,这嬷嬷平时都是有事才会出现在跟前,今日却一直守在门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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