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道:“以前我没为救谁而受过伤。”
诚然,这次是陆杳理亏,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苏槐解了上衣,坐在矮凳上,盥洗室里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但陆杳也见得他背上颜色泛深。
陆杳便拿了湿巾子,给他擦拭后背边缘的地方。
他的肩背肌理分明,一看便是习武之人最理想的体魄。
而且极有力量感,这一点陆杳深有体会。
只是以往她不屑看狗男人的身体,今日是情况特殊。
她给他擦背的手指稍稍碰到些他的皮肤,可以感觉到十分紧硬结实。
不过陆杳没多作停留,又抬头伸手摸摸他的头,他头上与自己一样,满是灰尘。
可她还没来得及解他发带,突然被苏槐给捉住了手腕,一把扯到自己身前来。
陆杳不可避免地一下坐在他腿上,还好他还没全脱光,下身还穿着裤子。
只是衣带全散了,衣裳堆在腰间,露出结实的胸膛,明明受了伤的一个人,嘴角还挂着血丝,可他真是看起来要多浪荡就有多浪荡。
陆杳挣了挣,被他压着腰身往怀里一收,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
温热感透过衣料传来,近在咫尺的气息让她汗毛倒立,陆杳没好气道:“赶紧洗好了进房疗伤,你还想发什么疯?”
苏槐道:“你怎么不洗?”
陆杳道:“谁说我不洗,我一会儿洗。”
苏槐道:“那一起洗。”
陆杳道:“一起洗你个头!”
苏槐道:“那就一起洗个头。”
说着他抬手就来解她的发带,顿时青丝流泻下来,苏槐舀来水便要往她头上淋。
陆杳本来挺严肃认真,打算等一会儿收拾好他以后,自己再慢慢洗干净,可现在被这狗男人一搞,搞得她毛焦火辣的,立时抓住水瓢,反手就一瓢水朝他狗脸上泼来,泼他个正着。
苏槐直勾勾地盯着她,水渍顺着他的脸往下淌,别有一番妖美滋味。
陆杳气道:“你清醒了吗,还要不要治伤了?”
话音儿一罢,狗男人动手就来扯她衣服。
她捂紧腰带不给他扯,他径直扒住她的衣领,自两边往下一挎,顿时像剥笋子一般将她剥了,露出大片洁白细腻的笋芯子。
陆杳:“……”
她颈边沾着他的血,外面依稀的廊火下,看起来亦是十分妖艳。
也不知是气愤还是别的什么,他看见她眼里闪烁着光。
苏槐道:“我们一起洗。”
后来也顾不上他后背不沾水了,这狗玩意儿自己都不在意,她还在意个甚。
最好伤处感染,作死他算了。
苏槐舀水往她身上泼,陆杳就不客气地也舀水往他头上泼。
他扒去她身上的湿衣裳,将她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在确定她身上没伤以后,便往她胸口上多抚了几把。
陆杳愤然抓住他的手,却被他一手拿住双手反剪在腰后。
两人咫尺相对,都淌着水珠,苏槐看着她,空出一手又堂而皇之往她胸口抚去。
看他那神情,压根不知廉耻为何物,就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
第390章主子被蛊惑得不轻
陆杳能给他气得吐血,道:“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动手动脚的龌蹉事吗?”
苏槐道:“不止,我不仅动手,我还动口。”
说着他便当真一口含了上去。
陆杳倒吸一口气。
感觉到他轻轻辗转地吮吻,不似以往那般激狂下重口,反而一股莫名的麻意爬上尾椎骨,她挣了挣手,却被他束缚得更紧,迫使她微仰了腰身更方便地迎向他。
陆杳气息不稳,咬着牙骂道:“老色批,你怎么没被那横梁砸死!”
苏槐亲够了,抬起头来,道:“就是没砸死,看你这么失望,我也高兴一二。我便是被砸死,你也活不了,到了地底下,照样如此。”
陆杳气得俯下身就往他肩膀上狠咬一口。
苏槐竟也任由她咬,剪着她的手也松了去。
后来他居然没再发疯撒野,两人相互泼水,就差抡桶往对方身上招呼,盥洗室里又是砰砰砰砰一番。最后苏槐穿上里衣,用长衫把陆杳一裹,抱起她从盥洗室出来,一脚踹开房门进了卧房。
此前剑铮早已将药箱和陆杳需要的药瓶子拿来了,但又不敢催促,只得和剑霜两个目不斜视地待在侧廊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