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四婶气得不轻,又忍不住好奇,趴到墙上一个小洞里,就看到二房一家在靠墙的凉亭里吃烧烤,而谷修齐拿着扇子就冲着他们家这个方向扇……
可这也只是刚开始,每天晚上隔壁都准时传来饭菜的香气。
谷四婶还是格外八卦的那种,自己看了还要说出去。
什么今儿个烤肉、明儿个涮羊肉火锅、后儿个糖醋里脊。
就是主食,人家个把星期都不带重样的,包子、水饺、油饼、面条、馅饼等等,甚至有不少是谷四婶没见过的。
而他们饭桌上是食堂里吃啥都一个味的菜,主食更是馒头米饭和面条!
人最怕攀比,明面上一两次,谷四婶他们还能打肿脸充胖子,可是两家是邻居,天天生活上存在巨大落差,谁受的住?
而这种压制不仅是饭菜上,他们就像是见证者,看着对面那小日子赛神仙,贝芸溪又买新衣服了;谷修齐给女人买了玉镯子;春暖花开,小两口在院子里看电影……
就连孩子上,人家也先怀上了!
谷四婶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心理扭曲到了极致,听说哪里混乱,便乔装打扮一番,与人凑堆八卦,说哪哪胡同的六号宅子富得流油。
她向来就会夸大,加上贝芸溪两口的生活水平超乎普通人想象,听得人眼睛发直,自然就有人记在心里。
谷四婶还去了好几个地方,说得口干舌燥、嘴巴起皮才意犹未尽地回家。
见到小两口又是大包小包回家,她笑得格外热切:
“修齐,你们回来了啊?”
随后她语重心长道:“你们小两口没有老人看着,花钱大手大脚,不会辛苦上班挣的钱到月末一分不剩吧?”
“刚才还有几个人拉着我,问你家到底怎么个情况,是不是做啥生意的暴发户呢……你们可长点心吧,万一被贼人盯上,都没地哭……”
谷修齐笑得格外意味深长:
“四婶,我对于防御措施做得十分妥当,毕竟如果哪天我出差,留媳妇一个人在家里不放心,所以我早就布置了些小机关。”
“你也清楚,我是经过几年特训的,在这方面不说十分专业,但绝对不是普通的业余。”
“我很欢迎有人上来验证一番,不过呢,四婶你们家得注意紧闭门户,别人家偷不了我们的,总不好空手返回,得去你家光顾一番吧?”
谷四婶听了怔在原地。
谷修齐自小就聪慧过人,大人在他面前都讨不了一点便宜,更何况他现在从小人精进化成妖孽了。
他说得话,谷四婶都得琢磨半天。
这会儿,她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咋就任由嫉妒吞噬了理智呢?
要是那些人偷不到谷修齐家,会不会真的光顾自个儿家啊?
谷四婶笑得僵直,回到家就开始琢磨如何提高防御,唔,门上的锁要换、墙头上插上啤酒瓶渣、窗户要严实省的进迷烟、墙角放老鼠夹、厨房吊着的肉抹上料……
等人走了,贝芸溪好奇地问谷修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