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宠溺笑着说:
“唉,苗雨竹,你也瞧见了,我小对象知道我被我爸妈拉着来相亲,追上来要我命呢!”
“我与她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谁都离不开谁,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跟我爸妈介绍,结果他们就给我来了个鸿门宴。”
“你要是不想待会被我当众拒绝下面子,最好你先开口。”
穿着卡其色套装的女子,眼里含着泪和伤心,“修齐哥,我不信,你肯定是为了拒绝我,所以故意随便拉来一个女同志!”
谷修齐笑着拍拍贝芸溪的脑袋:
“小丫头,明天就要去实习报道了,今天不好好休息?”
“还跟我生气呢?我可是一直等你邀请我参加你们帝大的篝火晚会呢。”
现在经济的发展,也促进众人思想的进步和开放,至少谈恋爱的小年轻不再避讳着人。
可是多数的人们,还是内敛保守,像是在大学几年中,学生们将精力都放在学习上,有喜欢的人,也不轻易表白。
马上步入社会、各奔东西,这一场狂欢慢慢演变成为表白晚会。
毕竟不管对方接受还是拒绝,都是对自己青春的一个告别。
接受最好,俩人能够继续为生活奋斗,若是被拒绝,往后他们也不会太多见面的机会,少了尴尬。
帝大的篝火晚会,在青年中格外有名,哪怕校外的人士,也愿意凑这个热闹。
贝芸溪的肩膀和手都被他死死地控制住,只能瞪着他无声地控诉:
“我们压根就不认识!”
“你们小两口的事情,自个儿解决,将我牵扯进来做什么?”
可是在苗雨竹眼中,俩人就是熟稔地打情骂俏,毕竟贝芸溪没有反驳,那只能是默认了。
“好,我知道了,”苗雨竹不甘心,却也不想当众出丑,咬咬牙说。
“不过,修齐哥,你要知道门当户对的婚姻才长久。”
“只是靠着感觉的喜欢,能够支撑几年?”
“不一样的家庭出来的人,各种理念和习惯差异很大,不是一句磨合就行的!”
“现在修齐哥被身体支配,脑袋不能理性思考,没关系,我会说让两家父母多给我们些时间,顺其自然……”
说完,苗雨竹就红着眼眶冲进了厕所。
贝芸溪用另一个胳膊去捣谷修齐的胸膛。
男人低笑着后退半步,刚才握住她拳头的手背到身后,微微摩擦下,瞧着女人薄怒的半张小脸,内心悸动了下。
“扯平了,刚才谢谢你没有拆穿我。”
“不过,好像她还没放弃,”男人有些不大好意思自己的得寸进尺,摸摸鼻尖,“不知道待会,我能不能跟着同学蹭顿饭啊?”
“放心,你请客我掏钱!我们再次扯平,怎么样?”
贝芸溪冷笑声,不怎么样,可是她的小脸还埋在围巾里,漆黑的眸子继续控诉地瞪他。
“哥、芸溪,你们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