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作为朋友,我也该多照顾着她些,只简单请她一顿饭,不过分吧?”
“本来我们之间没什么,你如此小心眼地闹腾,说不定我生了反骨,还真要闹腾出什么事呢?”
他是大院子弟,从小就是孩子王,为人处世带着股优越感和随意感,这种痞气让女孩子们很难抗拒。
张和美张张嘴巴,很怕他撂挑子不结婚了,只能瘪瘪嘴扭头冲贝芸溪道:
“贝芸溪,你与浩南哥都分手了,能不能不要拿着要死要活威胁人,这样多没有意思?”
“你瞧你从喝药到现在,浩南哥有去看你一眼吗?”
“自取其辱一次就够了,你现在又来个跟踪后的巧遇?”
“你长得不错,干嘛要在我家浩南哥这棵大树上吊死?”
“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也不过如此嘛,我如果是你压根都没脸踏进这家店……”
鲁新蕾气得要站起来理论,被贝芸溪给拉住。
贝芸溪在纸上不紧不慢地写着:
“他们是陌生人,说过的话我们就当没听到。”
“咱们姐妹三个好不容易出来吃顿饭,不要因为他们影响了心情。”
“我们自己掏钱吃饭,吃得理直气壮!”
“没道理往后他们出现的地方,咱们就要躲着。”
她现在不能说话,不代表以后不能,而且贝芸溪心里有个小账本,该讨要的债,绝对分毫不少。
但她不希望鲁新蕾与他们对上,谁知道因为她的插手,鲁新蕾的命运被重写,如今会不会重归原来的悲惨呢?
鲁新蕾心里憋着火,身子没动,嘴巴却说:
“芸溪,有些人太自以为是了,学校外面能吃饭的地方就这么些。”
“凭什么咱们碰上他们,就是跟踪制造巧合?”
“说话也不过过脑子,我们下课就去艺术长廊了,谁有闲情打听他们这些靠着爹妈、每天无所事事四处闲逛的人!”
“还是说这新开的春饼店是你们开的?但凡进来的人,都是跟踪你们,对你们有意思的?”
张和美脸色不大好看:
“跟不跟踪,你们心里自己清楚,不要心虚地攀扯别人!”
正说着呢,店里的服务员已经将一只烤鸭端上来。
纪晴瑶冷着脸说:“服务员,我们没有要,请你端走。”
服务员有些为难,“对不起同学,咱们店里的烤鸭都是烤至七八分熟,谁点再继续烤制。刚出炉的烤鸭味道最好,我们已经烤制出来,是不允许顾客退单的。”
一只烤鸭不算便宜,虽然只是普通的春饼店,也要到了八块钱的价格。